岁老者的信息，出现在半空中。
——贺鸿远，华夏顶级暗物质科学家，18年前，大力提倡向宇宙发射暗物质探测，结果遭到元宇宙政府反对，晚年郁郁不得志，精神扭曲，怀疑与多宗人口失踪案有关。
九正玄蹙眉，“你们调查还挺详细，我有幸见过贺老先生，他为人正直，什么精神扭曲，无稽之谈！倒是你们，现在我找到了证据，确认你企图刺杀国家栋梁！”
当九正玄完成翻页时。
一行字体出现，他微微一愣，“什么叫客户活跃度评测？”
秦衣冠忽然笑了。
这才想起，狗帮内的一切业务，都是商业化名词！
这还是来自于nst乌龙白颜的思想。
曾经，秦衣冠认为这只是为了提高逼格，现在看来，这都是完美的伪装！
九正玄翻遍整个材料。
没有任何‘暗杀’、‘刺杀’的字样，甚至连稍微暴力一点的词汇都没有。
整个文件很正式，就是贺鸿远的简介，以及‘客户活跃度评测’这项任务，更没有什么接头地点、暗杀武器、暗杀过程等等字样。
秦衣冠不禁想起初入狗帮时，陈法正的介绍——“我们dog集团，是一个刚刚燃起的创业新星，条件艰苦，哪有那么多便利条件给你啊...美好的生活，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拼搏啊！”
说白了，就是暗杀手段自己去摸索，没有人提供设备，更不会写在材料中！
所以。
现在的那份材料，巧妙的避过了所有雷区，根本无法当做暗杀证据。
九正玄气的有些微微发抖，“我再问你一遍，什么叫客户活跃度评测？”
秦衣冠笑了笑，“不认识字的话，可回去问问你的语文老师，哦不对，是我们的语文老师。”
九正玄有些怒意，“这应该一种术语，就是‘杀死’的意思！”
秦衣冠耸了耸肩，“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旋即，秦衣冠又指了指文件，“这上面，明明写着，需要我去评测客户。”
九正玄上前一步，怒视秦衣冠，“你休想再暗杀成功！你个残忍嗜血的凶手，世间怎么会诞生你这种人！你诞生于黑暗，你的内心全部是都怪异的疾病！”
秦衣冠蹙了蹙眉，忽然面色平静的看向陈法正。
这dog人事总监，此时已经依靠在树下，大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