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从今日起,本王的盔甲就是他的了,而你们这六万人尽数由他指挥,尽心尽力地配合他。”而后楚墨风又望向大帐外,有些无奈地说到:“此番本王受伤的事情,定然会由那些高句丽的援兵传到安市城,届时对方定然军心大震,所以明日你们务必要与薛仁贵一起,打出一场胜仗,至于咱们这边,如若有人问起,哪怕是陛下问及,也要说是本王略感风寒,切莫将本王受伤的事情说出去,以免动摇军心。”
听了楚墨风的话,薛云没有任何反驳,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后对着薛仁贵施了一礼说到:“薛先生,既然我们殿下将衣钵传给了您,那么也希望您能够做到以天下百姓的生死安危为己任,修罗铁骑全军共计六万人会紧紧跟随在您的身边。”
薛仁贵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楚墨风恭敬地施了一礼说到:“殿下请放心,薛礼定当谨遵殿下遗志,犯我中原大地者虽远必诛不死不休。”
话音一落只听薛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位本家说话也是有意思,咱们殿下还没死呢,这就整出了一个‘遗志’,估计殿下现在得气得快昏过去了,想到这薛云忍不住偷偷地望向床榻上的楚墨风。
谁知此时却听到楚墨风有些嗔怒地喊到:“薛云啊薛云,你是不是还想配合这小子,再不给老子拔毒上药,你们明日真得遵循老子的遗志了。”
一番话吓得薛云一哆嗦,赶忙从裢褡里摸出药粉,而薛仁贵此时也回过神来,取布子,找刀子,二人一阵鸡飞狗跳的忙碌过后,薛云从腰间取过一根粗如儿臂的木棒,缓缓地塞到了楚墨风的口中,“殿下,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眼见楚墨风点了点头,薛云当即握住飞镖的尾部,使劲向外一抽,一瞬间夹杂着腥臭味的血液潺潺地流了出来,薛仁贵见状赶忙取过一些干净的布子细细地为楚墨风擦拭着,将手中的短刀凑在蜡烛上反复烤了许久,随即薛云面色凝重地将伤口周围的腐肉轻轻地割除,每一刀下去,楚墨风的身躯便会传来一丝轻微的颤动,待伤口周围的腐肉尽数割除之后,楚墨风早已是大汗淋漓,几欲昏死过去,见状薛云赶忙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随后替楚墨风仔细地包裹好。
二人将楚墨风缓缓地平放到床榻上,蹑手蹑脚地收拾完满地狼藉,随即悄悄地离开了大帐。帐外,当年那些龍城军的老班底尽数集结于此,眼见薛云和薛仁贵二人再度出来,瞬间将二人围在中央,只听其中一人有些焦急地问到:“薛云,这个小子不敢说话,你快说,咱们殿下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