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在这时只听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哐啷’声,几名府兵闻声瞬间面色一怔,其中一人冷冷地望着杜鹃说到:“你不是说此处只有你一人居住吗?方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说罢
“军爷,军爷,方才是小女子养的狗儿,估计是又打翻了什么东西了,军爷还请快快检查,稍后小女子再去收拾它的。”杜鹃见状眼珠一转,娇笑着对几名府兵说到:“军爷,咱们就是检查也不能在这里呀,光天化日的多难为情呀。”说罢杜鹃伸手指了指屋内,示意几人随自己进屋。
眼见这小女子如此上道,几名府兵不由地放声大笑起来,今日出来盘查,银钱没盘出来多少,艳福倒是不浅,想到这几人不假思索地随着杜鹃向着屋内走去。
而就在杜鹃与这些人周旋之际,楚墨风早就从密室内出来,手腕一翻黄泉赫然在手,随即楚墨风附在门上倾听着门外的对话,听闻对方欲行那不轨之事,楚墨风气愤的身形后撤正待冲出去,不料却将身后的一方花盆撞倒在地,唯恐对方示警引来大批府兵,楚墨风当即屏住声息躲在门后,听到杜鹃将此事周旋过去,楚墨风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进入车马行的只有三名府兵打扮的人,瞬间楚墨风心中就想好了对策,眼见杜鹃引着三名府兵向着屋内走来,楚墨风随即躲在了门后。
一路前行,短短几步距离,杜鹃心中思绪万千,如若方才是楚墨风给自己发出的信号,那么凭借自己与楚墨风二人,瞬间制住这三名府兵定然轻而易举;但是如若方才真是车马行内别的伙计,虽然自己也能瞬间制住对方,但是一旦被对方逃脱示警,从而引来大批的府兵,届时自己定然也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弄不好还会连累楚墨风和其余的伙计,念及于此杜鹃信手推开门,心中不停地叨念着:殿下,但愿方才是您啊。
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首先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方倒在地上的花盆,眼见屋内并无其他人,杜鹃先是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转身走到柜台前,双手撑住柜台身子向上一窜,整个人坐在了柜台上,而后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对着三名府兵勾了勾手指,“几位军爷,方才说是要检查,还请将房门闭合,小女子定然会竭尽全力配合的。”
一番话从杜鹃口中说出,再传入三名府兵的耳中,瞬间变了味道,三人以为杜鹃是在对自己等人暗示,当即淫笑着将房门闭合,殊不知杜鹃放在背后的手中,已然握住了一柄短刀。
眼见这名小女子俏生生地坐在柜台上,浑圆结实的大腿散发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