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面。”
眼见对方举起一面金牌,身后的人当即抄在手中仔细一看,随即楚墨风就听见一声惊呼,紧接着屋内点起了几支蜡烛,待楚墨风起身之后,缓缓地转过身,只见面前跪着一名身材皙长的女子,双手捧着金牌对着楚墨风说到:“方才不知是殿下驾到,多有冒犯还望殿下见谅,游子齐州站负责人杜鹃见过贤王殿下,不知殿下急召白鹊前来所谓何事?”
示意对方起身之后,楚墨风坐在一旁轻声说到:“前些日子游子长安总部收到匿名举报,称齐州齐王李祐有异动,不知齐州站是否知道此事?”
自称杜鹃的女子闻言,正待开口说话,只听后院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杜鹃随即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转身向着后院跑去,不一会儿功夫,杜鹃握着一张字条走了进来,将字条递给楚墨风之后,这才缓缓地说到:“此事属下早有耳闻,但是鉴于事涉皇子,如若没有确凿的证据,齐州站也不敢贸然上报,如若说是有人通过游子的特有联系方式上报给长安总部,那定然是白鹊的手笔,属下自从两个月前见过一次白鹊之后,已经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字条缓缓地展开一看,而后笑着说到:“你看,这不是有了白鹊的消息了吗?”杜鹃闻言凑上前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齐王一事个中原委无法赘述,恳请掌柜的通知长安方面,务必劳烦殿下移驾齐州,容属下当面详禀。字条的末尾没有署名,而是画了一只白鹊。
见状杜鹃当即对楚墨风说到:“既然如此,那殿下是否需要属下现在就通知白鹊前来?”
思索了片刻之后,楚墨风缓缓地摆了摆手,“不必了,此时如若通知他前来,一旦被巡逻士兵发现,定然会暴露其身份,通知他明日午时三刻在此会面。”
杜鹃缓缓地点了点头,转身下去做准备,不消片刻一只身材瘦小的鸽子振翅向着城内一座宅邸的方向飞去。楚墨风见状辞别了杜鹃,趁着夜色返回了客栈内。
第二日午时二刻,楚墨风在街上兜兜转转来到了车马行,一进门便对着柜台后面的杜鹃喊到:“掌柜的,我想雇十辆马车去京城送货,敢问什么价钱?”
正在翻阅账簿的杜鹃闻言,当即笑着说到:“客官可真是豪爽,小女子正琢磨着呢,今日一起床门外便有喜鹊喳喳的叫,原来是好事情在这里等着呢,您内室请,这种生意咱们可得好好盘盘价的。”说完对着楚墨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杜鹃对着一名伙计说到:“过一会儿我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