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顾贞儿扭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萧若兰和柳非烟,看见二人已经能直起身子骑马了,一直皱着的眉头渐渐地舒缓开了。
突然马车里的陈箐箐大喊一声,顾贞儿赶忙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只见陈箐箐焦急地说:“贞儿姐姐,还有多久到张掖?楚大哥又发烧了。”顾贞儿钻进马车里用手一试,发现楚墨风的额头像火炉一样滚烫,连忙钻出马车来到踏风旁边,从裢褡里拿出一个水囊,又急匆匆地返回车里。
将水囊递给陈箐箐之后,又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用水沾湿,放在楚墨风的额头上,嘱咐了陈箐箐定时换水之后,又驾着马车向前走去。
此时柳非烟和萧若兰策马来到马车旁,焦急地询问起来:“贞儿,楚大哥怎么样了。”
顾贞儿秀眉一蹙,面露忧愁地说到:“情况不乐观,主要是身上伤口太多,加上之前流着血和人死斗,现在的情况是持续发烧,而且左肩那处伤口是最难处理的,我给风哥哥包扎的时候发现他左肩以前受过一次伤,估计是罗刹姐姐给他处理的伤口。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让他降温退烧,如果一直这么烧下去,人就烧坏了。”
“那就用水给他敷额头降温啊。”
“没用的,一路上我让箐箐已经给他敷了无数次了,已经不管用了。”顾贞儿蹙着秀美说到,“现在我也没法子了,按照风哥哥之前说的路线和时间,我们预计还有四天才能到张掖县,这四天之内如果不想办法给他降温,我恐怕会有危险。”
此时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萧若兰突然出声了:“方法我倒是有一个,只是......”
柳非烟和顾贞儿一听,急吼吼地喊到:“若兰你别只是了,先说出来我们研究研究。”
“我记得村子里以前有人生病发烧,敷额头不管用之后,他妻子就在家全身不着寸缕地在床上抱着他,期间不停地给他喂水,最后那人奇迹般地退了烧。但是,你们懂得......”萧若兰随后坚定地说:“算了,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毕竟楚大哥对我有恩,权当是我报答他就是了。”
顾贞儿和柳非烟听萧若兰如此一说,心里顿时明白了萧若兰那句只是后边的话,确实是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四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不过随后一想,救人如救火,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三人便商议好,一人一天替换为楚墨风降温,随即顾贞儿将萧若兰和柳非烟的马拴到马车后边,招呼萧若兰进了车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