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便气不打一处来。
绿扇气咻咻地道:“谁说我要逃跑了,人家就是扒着窗子透透气儿。”
郭绪之翻了个白眼儿,道:“此话忒假,你这住处又不是密不透风的,要扒着窗子透什么气儿?”
绿扇哼道:“因为有人放屁啊,放的臭不可闻,熏得人喘不上气儿来。”
郭绪之大惊道:“许小娘子看着水一般纯净的女子,竟有这样的毛病么,当真是晴天霹雳、神乎其神。”
绿扇没好气地道:“跟人家玉腰奴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郭绪之把大手一挥:“我们习武之人,百脉通达,腹中是不积郁气的。”
绿扇嫌弃地道:“是不积郁气呀,你都放出去了嘛。这昨儿夜里,你时不时便放上一个屁,放得那叫一个响亮!”
郭绪之怀疑地道:“当真?我怎么不知道。”
绿扇懒得再理他,一扭身子,继续看向窗外,那丰盈肥美之处高高翘起,摇曳得就像晃动在水中的一轮月亮。
郭绪之看得两眼一直。彡彡訁凊
绿扇回头,想再说他两句,瞧见他发直的目光,不禁啐道:“你瞎看什么?”
郭绪之摸着大胡子笑道:“你这腚盘子,倒是个多子多孙的好福相。”
绿扇红了脸,嗔怒道:“再说,再胡说老娘撕了你的嘴。”
她从椅上往下一出溜,不料右足先落了地,身子才下来,那翘起的凳腿儿正辗在自己的脚趾头,疼得“哎哟”一声,蹲下身去,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
郭绪之吓了一跳,急忙进屋来,道:“你怎么了?”
绿扇疼得哆嗦道:“该死的椅子,我真想劈了它。”
“呀,你的脚出血了。”
郭绪之忽然看见绿扇的袜儿上,脚趾头的位置渗出血来,急忙弯腰,便把她抱起来。
绿扇似觉不妥,可是已被他有力的臂膀抱起,略一犹豫,便没再言语。
郭绪之将她急急抱到榻边,小心地托起她一只脚,将袜儿轻轻除去,就见晶莹腴嫩一只雪足,大脚趾有些外翻,有血迹从中渗出。
这足趾伤了,十分疼痛,绿扇颦着眉儿,神情很是痛苦。
郭绪之见了很是不忍,急忙坐在榻边,将她那只脚搭在自己腿上,哄道:“你别动啊,我给你敷些药,咱这金疮药,专治刀剑伤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