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可是,那也得看你杀的是谁!”
许诺抬头看了贺兰崇敏一眼。
贺兰崇敏瞧她容颜微显憔悴,披散的发丝间,精致的眉眼,因为一丝憔悴的柔弱感,格外令人生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感觉。
贺兰崇敏腹下顿时一阵火热,看看狱卒已被自己支使开,便嘿嘿笑道:“你若想活命,倒也简单,爬过来,让本公子快活一番。只要如了本公子的意,我不但减你的罪,还能到御前为你请求特赦。嘿嘿,不怕告诉你知道,我乃陛下侄孙,普天之下,只有我能救你了!”
许诺叹了口气,将食盘放到了铺着稻草的地上,自语道:“这食物本就难吃,再有你这么个腌臜的猪狗露丑,真是叫人全没了胃口。”
贺兰崇敏大怒:“你未满双十,年纪轻轻,难不成,真的不惜命了?”
许诺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盘膝坐着,已经懒得看他了。
这比骂他一顿,更让贺兰崇敏难堪。
气得贺兰崇敏冷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就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儿,能熬得过我大理寺几样酷刑。”
贺兰崇敏转身便走,回到他的评事签押房,立即喊来一个书办,迫不及待地道:“我大理寺都有些什么酷刑,你且一一说来。本官负责的案子,陛下十分在意,要尽快问出个结果儿来才成。”
那书办有些茫然,你负责的案子?你负责的案子不就“玉腰奴血亲复仇案”这一桩么?
这桩公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它棘手,是因为功夫在题外啊,你想问个什么结果儿出来?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想想,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便道:“索廷尉主持大理寺以来,研究出了不少妙用无穷的刑罚。
比如说‘红绣鞋’,用一双用炭火烧红了的铁靴子,套在犯人脚上,烫得她皮开肉绽。若怕她挣扎,还可以先挑断她的脚筋,一遍遍地烫,凉了就加热,直到两只脚烤成焦炭。”
那书办说的眉飞色舞:“再比如‘虎豹嬉春’,把那犯人扒光,塞进木桶,只露一个脑袋。把猫和老鼠,塞进桶里,嘿嘿嘿,那猫鼠争斗,在她身上,便会抓挠啃咬出无数伤口。
再比如拶刑,十指连心呐。这刑用完,这人的双手也就如鸡爪一般蜷缩起来,从此就废了。又比如‘幽闭’之刑,用木锥不断捶打妇人下腹,直到硬生生将她的子宫捶到脱落”
贺兰崇敏皱了皱眉,道:“这些不行,用完了刑,那人还能用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