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戚关系。
而且此人贪财,我们有把握说服此人,只要到时候他帮我们打开城门,我们再派高手及时介入,控制住城门,丘将军的大军,仍旧可以顺利进城。”
他既然敢这么说,应该就不是推测,而是真的对说服那个校尉有把握。
不过,毕开旭原本是做不良帅的,对于城门守卫,也很熟悉。
他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沉吟道:“要打开城门,控制住城门,还要同时放下吊桥,区区一个校尉,同时做这么多事,他手底下的人,也都可靠么?”
那人微微一窒,道:“我们只要说服了那个校尉,马上就派我们的人扮成他的兵,随他同去。”
毕开旭微微点了点头,忽地释然一笑,洒脱地道:“世上本没有万无一失的事儿,我们孤军深入,本来就是行险,也不怕多冒一些险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这位中官胆小,听了之后心生怯意。
可这么大的事儿,又不能不交代。
其中一人便笑道:“更何况,如今守南门的两员将领中,有一个本是北朔王的人。
职位本来还不低,北朔王死后,被降级任用,才调去守城墙了,必然不会十分卖力的。”
毕开旭一听,忽然来了兴趣:“哦?此人本是唐浩然的人么?唐家如今怎么样了?”
一人道:“唐家彻底完蛋了,唐浩然一死,安载道立即以朝廷大军压境,政令必须统一为由,软硬兼施地收编北朔王派系的力量。
现在除了极少数人不愿侍奉二主,而且地位高、名望大,与安家麾下的官员还有着姻亲或者同乡、知交等乱七八糟的关系,安载道不方便下狠手,且容得他们逍遥之外,大部分人都已归顺了安家。”
另一人道:“前几日,唐停鹤从卢龙逃回来了,可那又如何?他已无力回天了。
这几天,他天天跑去节帅府找安如山又哭又闹的,弄的安如山头大如斗,若不是不想让安家落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早把他弄死了。”
毕中官想了一想,笑道:“你们说,如果我说服这唐停鹤为朝廷所用,那两员守将中,有一人本是唐家旧部,咱们的把握是不是更大一些?”
众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半晌,其中一人才道:“毕中官这个打算,固然是好的。
可,唐停鹤是北朔王的儿子,是世子,是造反的两大贼头之一的儿子,要他投降朝廷的话,谁敢保证朝廷会赦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