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这么转圜一下,大义名分,要掌握手中!”
“不错!大义名分必须讲!”
“哈哈哈,我还以为三郎你会笑话我这是当婊子立牌坊。”
“怎么会呢,当了婊子还能把牌坊立起来,那就是名媛啊!
没有牌坊,那就是窑姐儿,立立立!”
两个人一唱一和,这个三郎唱,那个三郎随,简直是心有灵犀!
“我的意思是,要快刀斩乱麻,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必要的时候,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不过,我想在鬼方立足,这件事,我不能亲自动手!”
“安排!我安排!”
唐治拍着胸脯儿,说不出的仗义:“这事儿交给我,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不过,我觉得这还不够!”
“此话怎讲?”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觉得要么不做,做就做绝,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如,咱们这样”
听了唐治的话,裴甘丹满面春风,翘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三郎这一招如苍鹰扑兔,出手当真又快又准又狠,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三郎你也让我大开眼界呀。今日我方知,何为知己!”
这两位素昧平生、初次相见的三郎,就像配合多年默契无比的一对好搭档。
一盘谋划朔北、谋划鬼方的大棋局,就在他们心有灵犀的商谈之中,,渐渐成形了!
二人商谈了足足两个多时辰,临到一切推敲完毕,二人都觉得无比疲惫。
他们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照理说,只是坐在那儿谈话,完全不至于如此疲惫。
可是,他们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累。
唐治一登上车子,立即就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放松,瘫软在了座椅上。
但他脸上,却带着一抹非常满足的笑容。
他从未想到,真正促使他的局面,将很快发生重大变化的关键一环,竟然是在鬼方的这位三王子身上。
当然,这也离不开他之前的一系列努力:
他对安载道和唐浩然的离间;
他对朔北门阀贵族的争取;
他网罗的一众江湖豪杰;
他早已暗中开始的布署的针对唐安两大权臣的谋划
只是有了裴甘丹这个促进剂之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