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子顿时心头一惊,他选?
那还用选么?这个坏男人一定会趁机亲我的。
可拒绝?那不就是同意被他打
安青子正迟疑间,唐治已经坏笑着凑了过来。
安青子心慌不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旋即,她却感觉臀尖儿“啪啪啪”地又挨了三巴掌。
就只三下,打的也不重。
但是昨儿的肿还没消呢,顿时一阵酥麻。
安青子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
唐治放开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推,让她站了起来。
“抱着被子,出去,朕困了!”
很快,安青子抱着被褥,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她走得还挺快,就像后边有条狗撵着似的。
壬寅年癸卯月辛巳日,帝后床榻之争,后完败。
唐治与安青子争床的这一晚,一处简陋的民居里,一灯如豆。
徐伯夷坐在灯下,字斟句酌地说着,旁边则有一个讼师,伏案奋笔疾书。x.m
讼师姓张,名儒墨。
张儒墨替人代写诉状、教打官司的,不过他做讼师不太出色,时不时还得兼点代写书信、楹联的活儿,赚点润笔费,以养家糊口。
今日这位徐姓客人比较特别,找到了他,但一句句话说出来,几乎就是不用润色修改的讼词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不是胸无点墨,为何还要花钱找讼师呢?
张儒墨很不理解,不过看在钱的份儿上,这位徐姓客人给的可是不少。
所以,张讼师写的很起劲儿,字字工整、状纸整洁。
“写完了?”
徐伯夷等张讼师写完,从他手中接过状师,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捧在手上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微微一笑。
他把状纸放下,从怀中又摸出一个钱袋,在空中摇了摇。
里边的声响,不仅有铜钱,还有碎银子的响声?
张讼师眼睛亮了,难不成还有赏?
徐伯夷笑道:“徐某还有一件事麻烦张讼师,若是张讼师能帮上徐某这个忙”
徐伯夷微笑着,将手中的钱袋放到了张讼师的手上。
张讼师一把攥紧了手中的钱袋,连声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徐先生给的已经够多了。
却不知徐先生还有什么事需要张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