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嘿嘿地狞笑:“你就是安载道要我们出兵扶保的人?好大的威风,如今不过在这穷乡僻壤称草头王,就如此目中无人了。本王子记下了!”
“我们走!”继九骨恨恨地收起重剑,转身就走。
叱豆浑连忙上前抱起吐血不止的禾昭,紧紧跟在继九骨后边。
只片刻功夫,叱豆浑就被喷了一头一脸的血。
也不知道禾昭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眼见继九骨走远,唐停鹤才气极败坏地道:“三郎!你坏了安节度的大事,闯了大祸了!”
唐治满不在乎地道:“堂兄,你多虑了。胡狄蛮夷,狼子野心。想找他们帮忙,无异于引狼入室。他们这种人,只会破坏,不懂建设,能指望他们什么。”
谢小谢一听,如遇知音,欣然道:“陛下说的是,安节度找他们借兵,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四下里围观百姓听到他们交谈的言语,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难不成,这个士子袍服的英俊年轻人,就是他们的皇帝?
人群渐渐有些骚动了。
只是普通小民一向畏惧权威的观念,让他们不敢妄动。
“你你们”唐停鹤气得浑身发抖,颇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觉得父亲大人这是从“蝉鸣寺”接了个祸害回来。
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穷横穷横的,你闯出祸来可是要我唐家给你“揩屁股”的呀!
唐停鹤恨恨地一甩手,道:“事关重大,我得马上给安太尉报个信儿,三郎,你好自为之吧!”
唐停鹤说罢,掉头就走。却不是去找安载道,而是匆匆去寻他爹汇报消息去了。
谢小谢出身谢氏高门,自然也知道唐治这个皇帝,如今是有名无实。
一听唐停鹤去找安载道告状,不禁担忧地看向唐治:“陛下”
“无妨!他是鬼方小王子又如何,当街调戏于你,知道了朕的身份,还敢动手,不杀他,已是朕法外开恩了。”
唐治满不在乎地道:“我在‘蝉鸣寺’已经忍气吞声十年了。就算是一只蝉,蛰伏十年,也该鸣唱一夏了!如果做了皇帝,我还要忍,那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四下百姓们终于确认了,眼前这位真的是皇帝。
他们可是刚刚听说了皇帝登基之日,天降吉兆之事。
这事儿在民间一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