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却也仅仅修炼26年，远远抵挡不了这种强大的天外力量。
“哪只老王八在说话？滚出来。”
牧小小的声音不大，传遍帝山都勉强，弱得不可思议。
九域安静下来。
无数人在揣摩，当世女帝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变得这么弱？至尊圣体没有了，变成普通的体质？
也有许多数万年来第一次听到女帝说话的强者，惊得不轻。
老王八？
九极女帝就这脾气吗？
那被骂老王八的人，沉默了好一会。
“九极女帝？”
声音淡漠，仿佛在天外俯视着九域的当世大帝，“狂妄无知，若不是九域内有生命法则存在，你能当上大帝？本尊当年一指头就能灭了你！”
“哦。”
牧小小抬起手指头，朝着天外点去，口中淡淡说道：“找到你了。”
一股寒意，骤然从无数人心头升起。
找到了？
竟然这么快？
“贱丫头，你做什么？！”
那人怒吼起来，声音传遍天际。
谁都能听出这声音中的惊恐之意，许多无法看到天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真正的强者，却能跟随九极女帝的力量，看到天外，某处隐蔽的空间被强行撑开。
九域的力量正在灌入其中。
第一个进入的，就是生命法则，将那里被扭曲的法则重新改写回来。
躲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上古大能，正在快速衰老。
他甚至无法逃走。
他开辟的小空间的空间法则，已经被某个强大的力量定住。
他，成了瓮中之王八！
“用手指头灭你。”
牧小小手指头摁下，一道轻微的波动在天外传开，像是泡沫一般崩碎，泛起的涟漪又很快恢复平静。
他是谁？
被女帝杀死的强者是谁？
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那是一位百万年前夺天命失败而离开九域的强者，据说……。
不，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被肉体看似极其弱小的九极女帝，隔着遥远的距离一指头摁死。
“陛下当世无敌，万古亦无敌！”
沈璇音激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