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运动,严重的话,会影响孩子的吞咽和呼吸,不能独站及行走,存活寿命也有限。
“最近天气变化大,孩子的一点细微变化没能及时发现,耽搁送医了。”石磊看了一眼妻子,试图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也放宽心,多为孩子打打气,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一定可以挺过来的!”看着他们,连月眼前也忆起了前世那些痛失亲人的幸存者们。
虽然这样安慰的话起不到什么作用,但也是连月此刻仅此能做的了。
面对生老病死,人真的太渺小无力了。
“谢谢连小姐,借您吉言了。”石磊的妻子似是这才缓过劲来,张开紧抿的唇,有气无力地说道。
看着一旁的小女孩,死死的抓住母亲的衣角,满眼都是惊魂未定的模样,曾鱼鱼有些心疼蹲下身,试图安慰起小女孩来。
“孩子的病,没有办法根治吗”看了一眼,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被被子包裹着差一点看不出身形的小小身子,连月的心也没来由地抽抽起来。
“没有办法,现在能采取的治疗手段有限,唯一有效的药物还是孤儿药,也没有纳入我国的医保,对我们来说,太难了。”石磊的语气很是沮丧,身为一个养家糊口的男儿,面对妻子和孩子,却也只能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原来有药物可以用吗?”连月一听,转头问。
“连小姐,这药太贵了,普通人倾其一生也买不上。”石磊苦笑。
一旁的小陈显然也知道这药的情况,连连点头道:“是呀,我听磊哥说,一次性的治疗药剂要一千多万才能买到,另一种长期治疗的,注射一次也需要五百万还很难预约。”
“预约?”曾鱼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好奇地问小陈。
“是呀,这药也是需要预约的呀,磊哥卖了了家里的房子车子,找人借了两百万,勉强凑够了钱,可是到现在都没有预约上呢。”
连月闻言,若有所思。
石磊和妻子更是一脸难掩的悲切,像是想起了之前所作的各种努力,面临的各种挫败。
“好啊!我说你咋不住原来的小区呀!原来你是把房子给卖了啊!你为个迟早要走的病秧子值得吗!”石母刘常姜不知何时竖起耳朵听见了话头,更是跳起脚来大骂。
坐她对面的富态女人抬眼瞪她,警告道:“我告诉你,刘常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有你这么咒亲孙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