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儿太气人了,等张老头儿不在的时候,我非得拔它几根毛不可,让它长长记性。”虎子叔气呼呼的说道。
“虎子叔,这只鸟非同寻常,恐怕来头很大,它应该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跟我们说话。”我看向了张爷爷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道。
“少爷,你想多了吧?一只会学话的八哥鸟儿而已,有什么出奇的?”虎子叔不以为然道。
“不光这只鸟儿不简单,这张爷爷也不是简单人,我感觉,好像是张爷爷在让那只八哥鸟儿帮我们,刚才出现在咱们家院子门口,可能是担心我们有事,在这里一直等着我们。张爷爷跟我师父关系很好,我师父风水王一辈子没什么朋友,这个张爷爷是个例外。”我道。
“少爷,你多虑了吧?张叔在你还没有来的时候,就一直住在这里,就是一普通老头儿,听说是机关单位退休了,一直在家里养老,没什么出奇之处。”虎子叔又道。
虎子叔脑子一根筋,我也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进了屋。
第二天,我让虎子去打听王文德那边的情况,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王文德一家全都离开了燕北,就连他名下的产业也都在售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