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摒弃了,只在云山流传。
日子久了,便也成了男子向女子表达心意的舞蹈。
是江也不会什么乐器,也不会什么舞蹈,只有这祈欢是他会的。其实他也不大会,只是云山三万多人,青壮不少,每天总要上演几次,他记忆力又强,便记下了。
当然,跳起来完全不是那回事。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的欢乐。
可爱……
原来是讨人喜欢的意思。
他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活脱一个精神病的形象。
谁没事大冷天跑瀑布底下跳舞的?
是江不在意,他只觉此刻很快活。
冲刷下来的水就像他的心情一样:快意且激烈。
冰冷的水浇灌着他,可他觉得身心火热,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蹦跶出来一样。又痴痴地笑了会儿,乱舞了一阵,这才换上面瘫脸,一脸淡定地走出了瀑布。
带着湿漉漉的身子回到无极峰后,见淼淼还在屋里忙活,也未打扰,而是进自己屋子换了身衣服,用灵力将头发蒸干,又出了门,下山买花去了。
这回一定不会弄错了!
他来到花店,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再去选那些特别的花,见许多人买了白菊,便也买了一束。
他前脚出门,后脚就有人议论了起来。
“自从淼淼姑娘来了后,大公子柔和多了。”
“是啊,从未见过他买白菊呢。”
“每次冬至将近去祭奠夫人时,他总是带一捧竹简,将一年的事写在竹简上,烧给夫人。今年知道来买花了,可见也知道了供奉鲜花于亡者也是有意义的。”
“你们说,以后大公子也会与我们一起祭拜战死的族人吗?”
“也许吧。其实这些也不重要。大公子虽然面冷,可心很柔软,想来是不愿意回忆起族人战死的事,所以总也不来参加族里的大祭典吧。”
“说起来,每次有族人战死都不见大公子呢。但每次有族人去世,大公子都会在迟夏峰练一晚上的剑,想来是不善表达,又要维持大公子的威仪,所以才靠修炼来抒发心中痛苦吧。”
“谁说不是呢?大公子其实最心软了。”
族人议论纷纷,而是江则面带着微笑,捧着一束白菊又回到了无极峰。
他想着,难怪大家都喜欢送花表达心情,原来真是可以让人愉悦的。不管是送花的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