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去!
他下诏,咱就治!反正出事那是大王的锅,跟她无关!
于是乎,第二日,淼淼就发现,本对她和颜悦色的宫婢也好,寺人也好都变得高冷了起来,只有少数几个还依然保持着友善。
淼淼这下就更肯定了,也许来求医的人中就有贵族的手笔。
冷着就冷着呗。
淼淼觉得这些人搞笑。
以为这就能让她难过啦?
开什么玩笑呢!
她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太能被几个小破孩给气着了?弄点冷菜冷饭来?那就更没关系了!就算她没有空间,她还能吃辟谷丸呢!
一群凡人,真是见识浅薄!
放出阿稚,把伺候国君与太后的寺人与宫婢招呼了一遍后,淼淼坐在国君边上,一边装模作样地给国君看病,一边不厚道地笑了。
芈枢觉得奇怪,问道:“寡人身边伺候的人也被魔物附体了,县君为何还发笑?”
“有意思,有意思……”
淼淼一脸“癫狂”,“狞笑”着道:“我很久没见过这么猖狂的魔物了,我在这里,居然还敢放肆,这回我非得弄死这家伙不可!”
芈枢被吓到了!
这个小姑娘一直温温柔柔的,说话也是和声和气的,行事做派比那贵女还要像贵女。可现在呢?看这眼里的光芒,看这猖狂的模样……
什么叫很久没见过这么猖狂的魔物?感情这么厉害的玩意在你眼里就是个屁?那寡人算什么?被害得这么惨?你这一副好胜的样子是打算做什么啊?!
芈枢忽然就抑郁呢。
本有个赏心悦目的美人给自己瞧病,多少能缓解点心理上的焦虑。可现在看美人……八成是个母老虎,跟他那母后一样,看着都瘆人。
得,还是敬而远之吧。
想想芈固对她师父以及师兄妹的描述……
打架都是往死里打,浑身是血都不在意,甚至有人被妖魔咬了,直接自断手臂,这等疯子养出来的人八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这美人,他可消受不起啊!
刚想说,县君你莫激动时,却见拿姑娘拿出一打符,挥手一洒,那些符像有了自我意识般,竟是飞起,自动就帖在了他寝宫各角落。
芈枢刚想再问,这是要做什么?
却见那姑娘起身,纵身飞了出去,拔出自己的剑,绕着寝殿飞了一圈,划出一个大圈后,又拿出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