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芈固，眼露惊讶。
因为他们发现，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芈固的嘴角还是上扬的，他还在笑。
疯了不成？！
淼淼望着天子，出乎她意料的是，天子竟是意外地看年轻。
她看了下他的骨龄，年约四十左右，只是这面容看着竟像是二十多的人。
这可有意思了。
居住之所皆是凡物不计较，可在保养上似乎意外的执着？
她轻轻瞥一眼，便立刻垂头，心里慢慢有了计较。
看起来，这位天子跟传闻中的胸大无志有些不同呢。
“楚国冢宰。”
维持朝堂纪律的风纪官出列，执着笏板道：“陛下问话，因何发笑？”
芈固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
他没笑啊！
怎么都说他在笑？！
他环视着朝堂诸人，发现大家都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他急了。
他真笑了？是在这朝堂上笑了？
“回陛下……”
芈固到底非凡人，一把擦去了头上的汗，道：“臣未笑，臣只是昨晚吹了寒风，忽然偏风了。”
他微微侧身，看向身后的淼淼，道：“幸得姬氏贵女医治，这才没变成偏枯。”
淼淼轻轻挑眉，倒是没想到芈固反应如此迅速，竟是将她抛出来转移视线……
不愧是官场的老油子，这应变能力真够强的！
果然，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你，你刚说什么？”
天子站了起来，“姬氏女？这位？”
“回陛下，这位姑娘于山门中长大，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芈固回应道：“只是她师父根据她襁褓里的玉牌给她起了名，那玉牌上写着姬氏杨三字，故而臣斗胆推测，贵女应是杨国走失之女。”
“姬氏杨……”
天子的声线都颤了起来，“你，你是子叔公的后裔……”
淼淼也不知这天子为何这么激动，而一边的是江小声道：“杨国乃是子叔公封地，为姬氏杨第一代先祖。后杨国被宁国所吞，故而……”
是江神色复杂。其实当淼淼说出她出自姬氏，还姓杨时，他就有过这猜想。杨国被吞并近五十年，现已成为宁国人，姬氏杨地位虽尊贵，可在宁国已无实权。
如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