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被迫逃往,德宗、英宗由盛转衰,高宗文弱无能,文宗偏好武力,武宗过渡君主,度宗、定宗在位短暂,穆宗、光宗昏庸腐朽,熹宗名为亡国之君:哀宗、思宗实为亡国之君。
为太上皇帝朱祁镇定下中宗的庙号,虽然在前朝引起一阵不小的私下探讨,但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人家刚刚死了老爹,你此时说庙号不符,先皇配不上,那不是对着老朱家祖坟方面撒尿,想要恶心皇帝陛下吗。
按照道理来说,只要后继之君是自己的亲儿子,即便当皇帝的时候,恶贯满盈,也不会有什么恶谥,当然,会衍生一个私谥,官方称中宗,可能民间就不这样称呼。
朝廷方面的官方悼念行动一直在继续,对于宗藩,皇子,以及武勋,官员的管束很是严格。
在这个时期,若是聚众饮酒作乐,可是大罪。
民间所受到管束并不多,但两京之地的百姓生活还是受到了些许的影响,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不允许张灯结彩、操办喜事。
梓宫在乾清宫中,停灵一个多月,在既定日期中,皇帝,皇太子扶灵而出大明门。
朱祁钰也在半月前返回京师,在正式出丧的前三天,朱祐桦也返回到了京师。
送丧队伍数万人。
在京有爵位的武勋,京师文官不管品级,全都要跟着前往而年长的皇子,皇孙也都一并前往。
皇陵的修建延续二十余年,规模只比长陵小了一些,这也是朱见深第二次出远门。
为朱祁镇办理完丧事之后,朱见淳也带着自己未大婚的妻子启程前往朝鲜
紫禁城中。
已成少年郎的朱祐桦来到了坤宁宫中,拜见自己的母后。
此时的皇后张妍一身素服,在国丧期间,皇宫之中无论是皇后,还是各级嫔妃,甚至是下面的宫女,都不能穿金戴银,也不能着盛装。
作为皇后,老朱家的儿媳妇,更要以身作则。
朱祐桦长得很高,也非常英俊,可在见到自己的母亲后,少了一分亲昵,多了一分恭敬,自从自己去了朝鲜,已有八年,内心深处对于母亲的眷念,已经减少了很多。
而张妍看到朱祐桦之后,却一直都是眼含热泪,不过在朱祐桦一口一句的皇后娘娘的称呼下,张妍也知道,长大之后的朱祐桦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恨自己,恨他的父亲。
不过,帝王家的亲情,除了爱,就是恨。
“在汉城生活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