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然小事也变成了大事,谁来见成国公,都要给拒了。
那小公爷听完,十分上心,便吩咐下面的人看好府邸,谁来都以国公爷遭受军棍卧床不起为由拒绝。
而陈瀛在侯爷府中,就等着这帮不走正道的勋贵们来寻找。
第一个来的就是平原伯陈怀。
见到陈瀛的陈怀,便想立即诉说自己的难处,却被陈瀛拒绝。
“平原伯,稍等片刻,等到其他人来到后,我们再谈。”
陈怀知道这一定是等着那些小辈呢。
“泰宁侯,我与他们不同啊,我可是要命的,你一定要在陛下面前跟我求情,现在锦衣卫还在中枢衙门中搜查,下一步就是去大营中核实,到时候万事休矣啊,你快些入宫,带着我去。”陈怀赶忙说道。
陈瀛淡淡一笑,而后看向陈怀:“怎么,现在的你还配见到陛下吗?”
“你什么意思,泰宁侯。”
“成国公因你已受陛下不喜,难道你还要让本侯也布了成国公的后路吗?”
“我们可都是老伙计了。”
“以前是啊,现在不是了。”陈瀛呛起人来的水平很高。
前两日,陈瀛去找陈怀。
陈怀态度坚硬,非要给于谦一个教训,这才短短两日,两人的身份就做了一个转变。
“泰宁侯啊,泰宁侯啊,不就是前两日老哥说话有些急了吗,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只要能够保住老哥这一次,老哥以后绝不敢再犯啊。”陈怀叹了一口气说道。
人在屋檐下,谁都不低头。
“平原伯,依我看啊,即便你这次平安度过,你也不会改了,不然你那十几房外室怎么养。”
“老哥改,老哥将她们都送走。”陈怀眉头紧皱,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啊。“泰宁侯,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啊,咱们老哥几个除了成国公,也就你混的好一点,经常见到陛下,现在成国公被训斥受杖罚,老哥我也就指望你了,不然锦衣卫可是要将老哥抓走了。”
陈瀛叹了口气说道:“只有一法。”
“什么法子。”
“写奏章请罪,估摸着还能留下一条性命。”陈瀛淡淡的说道。
“你,你在胡扯什么,我要是上书请罪,不就是认罪吗,让他们查,让锦衣卫查去吧,我可是宿将勋贵,我为陛下上过战场,流过血,锦衣卫一群娃娃兵,我看能拿我怎样?”陈怀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