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带下去吧。“
两名甲士领命将妥义莫带了下去。
“城南血案明明就是董山所为,他在骗我们,为什么不揭穿他。”孙祥有些不解。
石亨冷笑一声:“凡察部与董山部一直都不合,若是我们派兵去剿灭他们,这妥义莫一定非常乐意帮忙,到时候灭了凡察部,将妥义莫给推了出来,凡察部幸存下来的人一定恨极了董山部,我们也能尽早掌握董山部的情况,甚至可以一并将董山部的所有的营寨尽数拔掉。”
听完石亨的话后,孙祥也是明白了一些。
”武阳候是想择日就出兵吗?”
“不,他们刚刚经历一场失败,如惊弓之鸟,警戒之心最盛,我们大军一有动向,便会被发觉,再等一段时间,等他们觉得我军不会再找他们麻烦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出兵,这样也能减少我军的伤亡。”
对于兵事,孙祥了解不多,只能听从石亨的安排。
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面,处处洋溢着欢快的喜悦。
可在一处王府中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新春的气氛。
朱祁镇坐在上位,下面站着一名官员,是本地的府台大人冷贶,任职时间与朱祁镇搬过来的时间是一致的。
冷贶是于谦信得过的人,调到这里,就是来监视太上皇的。
恰逢新春,冷贶便想着过来给太上皇拜个年。
当冷贶说完祝福词后,朱祁镇迟迟没有回应。
“太上皇,若是无事,微臣先行告退。”冷贶轻声说道。
“不,你能不能给朕找个相梦的大师。”朱祁镇轻声说道。
冷贶有些迟疑:“太上皇,您,您说相梦的大师,是解梦吗,实不相瞒,微臣曾拜读过解梦之说,也曾与朝中的徐有贞徐都御史交流过此道,若是太上皇不嫌弃,尽可将梦境说来,让微臣为太上皇解疑答惑。”
“你当真懂得相梦?”
“微臣岂敢欺君,此道虽算不上大师,但也懂得一些。”冷贶怎会懂解梦之道,只不过他得到的命令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太上皇在这座王府中,当然不可能去给他找什么解梦的大师。
但大年下的,又不能让太上皇过于上火,自己好歹饱读诗书,又有多年生活之经验,哄哄太上皇也不会被识破。
朱祁镇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走到门外,将房门关好后,转过头来看向冷贶。
“朕对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