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前,看着朱祁镇一字一句的朗声说道。
“哈哈,你,你在胡说,土木之败,乃勋贵误国,于朕何干,朕乃真龙天子,朕乃是大明仁宗皇帝嫡孙,宣宗皇帝嫡皇长子,朕的皇位乃从父皇的手中接过的,你们没有权力将我废除,就算是母后,也没有这个权力。”
朱祁镇大声说道,他知道,他只能咬着牙坚持到底。
朱骥听完冷笑出声。
“太上皇啊,太上皇啊,事到如今,你还是顽固不化啊。”
“为何,你在蒙古待了五年,大明臣子从未有一人上奏谈论与你。”
“也只有陛下,年少纯真,经常询问他的父亲何时归来,大臣们听到都是疼惜不已,但又无法实话实说。”
“微臣本心存侥幸,以为太上皇之前只是少年之骄横,铸成大错,有了六年在蒙古之经历,应是沉稳许多。”
“可微臣看错了,满朝文武的大臣看法是对的,太上皇你不会改的。”
“你犯下大错,不思弥补,竟然还想着重掌公器。”
“你置你的皇长子于何地,难道让他让位给你不成,普天之下,历世历代,哪有儿子重新让位给父亲之说,你是想让他死。”
“为君者,对国有罪,为父者,对子无情,有何颜面,再见太祖太宗,有何颜面,再见逝去的宣宗皇帝。”
朱骥眼含热泪的说完。
六年前,土木之变,京师垂危,百姓朝不保夕,官员纷想南迁,大明的基业很有可能就此覆灭,神州也有沦陷之险,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朱祁镇所造成的。
若他不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定会狠狠打他一顿,为祖宗出气,为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出气,为大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军士兵们出气。
朱祁镇被朱骥说的哑口无言,但还是不服,支支吾吾只能说:“朕是大明天子,朕是正统皇帝。”
底气已经不足。
一旁的徐有贞听着,却暗道不好,这朱骥说的不都是我的台词吗,一介武夫也能说那么多的话,真是始料未及,看来自己要出大招了。
徐有贞看着依然固执已见的朱祁镇大声呵斥道:“朱祁镇,土木之战,你将我大明的颜面,全部丢掉,现在还敢以天子自居。”
“你对的起为你战死沙场的将士,对得起那满朝的重臣,夜深人静时,你是否会为了这些将士,为了这些重臣,而心生愧疚。”
“你没有,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