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她先是一惊,然后听清那是江玲的哭声。
这样她就放心了。
江意笑了一下,飞快跑到二楼。
厂长办公室门口已经围了许多人,都在外面安静地看热闹。
江玲一边哭一边喊道:“厂里不是规定,不许职工打架吗?谁先动手开除谁!你快开除她啊!”
江意在人群外跳脚去看,发现妈妈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虽然头发有些乱,但是脸上手上脖子上都没有新伤,她更放心了。
她也就没急着挤进去,而是听外面人说话。
前面一个女人正小声跟旁边人议论:“这江玲怎么回事?怎么敢用这种口气跟厂长说话?她疯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边的女人立刻捅咕了她两下,小声道:“厂长家的大儿子,看上江玲了!”
“啊!”女人惊呼一声:“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我在外面看见他们一起吃饭呢,还不止一回!”
“就江玲这样的...”女人说道这里一顿,改了口:“江玲虽然脾气不好,但是长得还行,家里虽然穷,但是有个在京城当官的哥哥!也算是好出身了。”
“对啊!”另一个女人道:“再说,人家才22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而厂长的大儿子...”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快30了,还是个二婚头,还带着俩孩子,一般人谁跟他!”
“也别这么说。”女人反驳道:“人家好歹是厂长家公子呢。”
女人低低地“切”了一声:“那也得看看他什么名声。”
厂长家的大儿媳妇,是上吊死的!据说这厂长家的大公子,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回家就喝酒,喝完酒就打老婆,往死里打!
那女人受不了了,又不敢离婚,终于想不开上吊了。
就这种人,一般好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江意站在后面,目光深沉。
她知道她们说得是谁,这厂长的大儿子,就是前几天非礼她母亲的流氓,孙强。
那真是个畜生。
前世,孙强听了江玲的指使,出去欺负她母亲,本来江玲答应他事成之后就跟他结婚,谁知道过后江玲又不认账了。
孙强气急,也打算用强,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一直没等到机会。
事成之后不久,江玲就被江繁叫到京城,据说很快就嫁给了一个实权部门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