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没想过要做小!就算那日赵兰不同你和离,迟到也会被我弄出府去!”
“你明明承诺过会娶我,却在见过赵兰之后反悔了。可我许韵婉没那么窝囊,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的!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我许韵婉更不是好欺负的,你们夺走了我心爱的孩儿,我便要你们整个侯府一起陪葬!你与我国丧期同了房的事情,还有你们指使杀手去害赵兰之事,不论哪一桩,都、都足以毁了侯府!”
“我、我这就去告发你们!”
刚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生产,许韵婉身子虚弱极了,说到后来,已是大口喘气,十分疲累。
可她的眼中,却射出回光返照般的神采,充满了仇恨与决绝。
她的一番话,也让刚被父亲抽了脸,又心声悔意的程鸿明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个恶毒的女人,毁掉了他的过去不够,还要毁掉他和侯府的未来!
程鸿明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让她从世上消失。
他猛地扑了上去,把许韵婉按在床上,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许韵婉涨红了脸,却仍然努力用口型在无声地说着——
我要让侯府陪葬!
程鸿明气红了眼,当下使出全力。
很快,许韵婉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没了声息。
程鸿明起身,有一点慌乱,但更多的,是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感,以及一身轻松。
就说这毒妇不当心早产,一尸两命好了。
把柄已从世上消失,从此赵兰无法拿捏他了。
程鸿明甩甩袖子,准备将此事告诉母亲,让她来善后。
从前母亲整治父亲的小妾时,便时常要处理这般事情,经验丰富得很呢。
他刚走出院子没多久,迎面撞上一队官差,二话不说扭住了他。又冲入院中,抬出了许韵婉的尸身。
一同跟来的仵作查验了她的脖子,又抓起程鸿明的手仔细看了看,道:“初步判定,确是宁远侯世子掐死了他的妾氏。”
领头的官差点点头,吩咐:“都带走!”
一路追赶而来的宁远侯夫妇连忙阻止。
宁远侯喝到:“不过一个妾氏死了,这是侯府的家事。本侯并未报官,谁给你们的胆子,不请自入!”
高门大户闹出点人命,并不稀奇。打死奴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