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菩兰却看都不看表情精彩的忠勤伯,而是摸出一块令牌,对顺天府尹道:“这是皇后娘娘给的令牌,麻烦大人派人拿着去宫中请一位教养嬷嬷过来。”
顺天府尹吃惊地重复:“皇后娘娘给的令牌?”
卫星接过话题:“兰儿这些日子常去宫中陪伴皇后娘娘,令她身体松快许多,于是给了兰儿这块令牌,让她随时可以入宫,若有需要,亦可差遣宫人。”
“嘶——”
人群中再次传来阵阵抽气声,然后便是各种兴奋的讨论声。
“早听说皇后娘娘最近身体大好,原来是赵大姑娘的功劳啊!”
“娘娘抱恙三年多,太医都束手无策,这么一看,赵大姑娘果真是医术了得!”
“听说,当年赵大姑娘的母亲还救过老宁远侯一命,看来这医术是家传的。”
“那赵二姑娘竟还说赵大姑娘医死了好些人,这可真是无稽之谈。”
“忠勤伯不是说了,她是因赐婚之事受了刺激,发病了。我看多半是得了癔症……”
……
“赵大姑娘乃清白之身。”
宫中请来的教养嬷嬷将菩兰带去隔间,不多时便出来宣布。
在宫中历练沉浮数十载,她端庄郑重的声音让人一听便觉信服。
“咦,原来赵大姑娘同那宁远侯世子也是清清白白的啊。”
“也不知怎地,就闹到连夜要和离的地步?”
“是啊,不是休妻,而是和离,还是新婚当夜,这可真是稀奇!”
前排马扎上的婶子早就没瓜子可磕了,她听着大家的议论,一脸笃定地开口道:
“肯定是宁远侯世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赵大姑娘发现了,不然,他们怎肯轻易答应和离?”
她本就嗓门大,中气又足,一番话便清晰地传入堂中各人耳中。
虽说如此,大婶也没指望会有人回答她。
谁知,菩兰却转过身,笑着对她道:“大婶真有智慧,猜得一点不错。”
大婶一愣之下,脱口问道:“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菩兰摇头:“可惜不能告诉你。当初我和宁远侯府做了约定,我保密,他们答应和离。我可不能不守信用。”
围观百姓闻言,都觉得好生遗憾,叹气声此起彼伏地回荡。
事已至此,真相已然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