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也做了陛下禁止的事情?”
“我没有!孩子不是我的!”程鸿明急忙申辩。
许韵婉不敢置信地望着程鸿明,却见他脸色阴沉地揪起她的衣领,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质问:“你这**!我们的每一次,你都服了避子汤,怎会有孩儿?说,那个奸夫是谁?”
一字一句如刀子般扎在许韵婉心上,她的泪不要钱一般趟了下来:“我每日呆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郎,你说说看,除了你,还有谁?许是你体魄强健,避子汤药一时失效,这也是有的。这个孩儿,是你我的孩儿啊。”
许韵婉又要控制音量,只叫彼此听见,又要语带哽咽,神色凄切,一番话说得好不辛苦。
她泣不成声,哭得直打颤,边哭边用余光去看程鸿明,却发现他仍然脸色不虞,似乎未能全信。
怎会如此?一切都失控了!许韵婉的心都凉了。
“行了,莫要哭了,再哭也不能把这孩子哭没了。”菩兰等她演完戏,已然声嘶力竭之际,才悠悠地补了一刀。
程鸿明却眼皮一跳,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兰儿,这等丑事传出去,终究对侯府不利。不如先让她滑了胎,其他再查不迟。”
这胎只要没了,他在国丧期行房之事便再无把柄。何况,无论许韵婉怎么解释,他始终有些疑虑,明明是服了避子汤的!
总之,先消灭行房的“铁证”,再好好查一查许韵婉是否真的私通外男,如此也不失为一个补救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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