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膀,“要是真有这样的恶人,那可能早就被警察同志们抓起来了吧?”
两人正在闲聊,忽然,刘保国的房门被轻轻的叩动了。
木门被敲动的声音在深夜的宁远显得极其明显。吴克昂顿时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什么人?”他下意识的半蹲身子,对着吴友谦问道,“咱们惊动了其他人?这是有邻居过来了?”
“你觉得,他的人缘能好到周围邻居时时关心,大晚上不睡觉,听见动静还过来看看?”吴友谦向着木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皱了皱眉头。
“你去开门吧。”他对吴克昂说道,“算是你的熟人。”
“啊?”吴克昂一惊,“我的熟人?”
虽说满脑子都在琢磨究竟是什么熟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但有一点吴克昂倒是可以肯定——对方肯定不是人。
深吸一口气,吴克昂向着门口走去。他看着面前的木门,稍一停顿后,使劲拽开了把手。
一个穿着警服上衣的方脸汉子站在刘保国家门口,他的身旁则站着一个满脸困意的小胖墩。
这不是谢至公嘛!
吴克昂的紧张表情突然放松了许多,他没去搭理穿着警服上衣的方脸汉子,而是先发制人对谢至公问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到这儿干啥?”
谢至公看着吴克昂,然后脸上的困意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在吴克昂“别揉眼睛!”的提醒中张开嘴震惊道,“你怎么在这儿?”
“看不出来?”吴克昂指了指自己半黑半白的脸,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锁着刘保国灵魂的枷锁二将军,以及穿着一身仿佛包拯官服似的服饰的吴友谦道,“城隍勾魂,你可别脑子一抽干扰我们执行公务啊。”
谢至公看了看房间里的样子,然后点头表示“我肯定不乱来”。随后他指了指自己旁边这个脸色渐渐不好看起来的方脸中年人道,“吴哥,这是我爸——他在派出所工作的。”
吴克昂点了点头,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对啊,不是说不入公门么?”
“我这个血统是从我妈那边继承过来的。”谢至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妈倒是不入公门,她是律师。”
嗯律师獬豸找了个警察丈夫,这确实也挺符合人家的择偶标准。吴克昂眨了眨眼,然后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有点难办——能被獬豸喜欢上的警察,那肯定得是刚正不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