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闭上了嘴,与此同时,吴克昂也大概猜到了一些内容,“奶奶,您这是打算让我干啥去啊?段叔让你给吓得都不会说话了。”
“这是我想到的办法,不算安全,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和副作用但是它比直接剥夺吴友谦的城隍之位安全。”黄奶奶从吴克昂的头顶游下来,站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认真说道,“对宁远更安全,对吴友谦也更安全但你需要承担更大的风险。”
吴克昂没有着急追问这个办法的细节,他沉默了一下之后问道,“让我来承担这个风险,是因为只有我能承担,还是因为我来承担最好?”
这个问题有些怪,有些别扭。不过吴克昂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两者都有。”黄奶奶毫不犹豫的说道,“让其他人来执行这个计划,我们不放心执行者,也担心执行者的安全。”她在桌子上盘腿坐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吴友谦那儿情况确实不好,你来接青丘城隍的位置。”
吴克昂长大了嘴,“啥?”
“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了。”黄奶奶站起身来,朝着吴克昂抱拳作揖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安全的办法。”
略带燥意的风缓缓吹过,被夜晚摇摆的柳树附上了一丝清凉。路边喝夜酒的人也结束了最后的干杯——时间已然逼近凌晨两点,这些酒客们正好趁着酒意和这阵子似有似无的凉意睡下。
不少人刚刚回家躺在木头床上,就忽然觉着一阵寒意掠过——像是有一股子凉气吹过后脖颈似的。
喝的少的人还能翻个身继续睡觉,喝多了的压根就不管有没有凉气吹过早就睡死了过去。唯独那些喝的说多没醉,说少发晕的人浑身上下都觉着不自在。
还不如多喝两杯黄汤,直接醉过去算了。如今已经退休了的前机修厂工人葛安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背心,从床上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他一边嘴里小声骂骂咧咧,一边朝着窗户边走去。
明明是九月,但外面刮着的风就透着一股子邪性这风怎么突然就这么凉了?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冷库门口拿了个小蒲扇一下下扇着似的。
冷,但是不彻底冷。总结一句话就是不舒服。
关上窗户算了。葛安小心翼翼的绕开躺在床上睡觉的老婆,然后准备伸手去拽窗户——老窗户开关的动静有点大,他得放慢动作才不至于把全家都吵醒。
手刚刚抓住窗户的把手,忽然一股更强烈的寒意扑面而来。葛安抬头一看,身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