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会嘛。”熊池觅又翻了个白眼,“要按照民间传说戏文里的内容。你啥都不用准备,到了时间带着人往人家哪儿去一趟就行了——去了就能把魂拘回来,多简单呐。”
吴克昂半信半疑,“您没见过阴阳公拘魂?”
“我前些年要是碰见能喘气儿的阴阳公,他们能跟我玩儿命。”熊池觅都快把自己的眼镜翻成白内障了,“你爷爷我好歹是个大妖,活了七百多年的大妖知道么!放在解放前,那可是能让一地百姓建庙烧香祭拜的大妖!”
“拜您能有啥用?嫌家里养的蜂产蜜太多啊?”吴克昂憋着笑反问道,“还是觉着田里的苞米产量太高,得让熊姥爷来吃上些?”
“能保佑人养蜜蜂的那是姜岐嘿你个小兔崽子。”熊池觅被吴克昂的话逗乐了,他盯着吴克昂笑骂道,“一天到晚拿你熊爷爷开涮是吧?”
“您老人家大气。”吴克昂认真道,“我要是跟其他人开玩笑吧,他们要么得说我小小年纪不懂礼貌,要么因为我是阴阳公所以正就觉着我生气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后面那个可能是因为你和人开玩笑的时候顶着一副阴阳公法相?”熊池觅指了指吴克昂的脸说道,“还有,你这法相能不能固定一下?要么你一直开,要么你一直关。这闪的就跟快坏了的节能灯似的我看着眼晕。”
吴克昂一脸莫名其妙的揉了揉脸,“现在好点不?”
“好点。”熊爷爷认真点头道,“刚才闪的跟快坏的节能灯似的,现在闪的跟那奥特曼没电了似的。”
吴克昂一时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好了一点还是没有。“我以前不这样吧?”
“以前有别人在就还行。”熊爷爷又喝了一口大麦茶,然后说道,“小妹在的时候,你爹妈在的时候这都还行。至少你是个人样。他们只要一走,那你就得换个阴阳公的法相出来现在可好,换法相都不够了,你得把自己整成信号灯来闪我玩儿是吧?”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法相怎么开或者怎么关。”吴克昂愁眉苦脸道,“我觉着以前这玩意都是自动的啊。”
“那你今天要是能碰见吴友谦,记得挂个号问问。说不定他给你开个药就能好呢。”熊池觅嘿嘿笑了两声,“最近不知道他是不是忙,好久没来吃过饭了。”吴克昂和熊池觅把那没营养的话题聊了好几遍,然后心满意足的等到了黄奶奶。
“咋才来呢。”熊池觅喜笑颜开的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