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突然笑了一下,然后脸上的表情重归冷漠,“干你屁事。”
一阵阴风忽然吹过,穿着破烂橘红色衣服的中年人突兀消失不见。但他的声音仍然在这条小巷里回荡着,“这里不欢迎你,滚回去!”
“给你脸了?”大汉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他冷哼一声,“你就是只在这儿落脚的狐狸,真把自己当成城隍了?”话音刚落,大汉猛地向右一摊手,直接在半空中捏住了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手逐渐上抬,穿着橘红色衣服的中年人逐渐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影。他的整个下巴被大汉一巴掌捏住,整个人直接被提在了半空。
无论他怎么抓挠,甚至用手去挠那只死死捏住自己口鼻的手都没有任何效果。
明明他挥上去的手已经带着黄光,明明他是已经用了全力在挣扎。
可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胡进流,没想到吧?”大汉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士别三日,你老小子已经挠不动我了!”
“当年还在兴安岭里的时候,你们这帮属二愣子的死狐狸一天到晚追着我腚后头伸个爪子挠!老子睡觉不行,捞鱼不行,蹭树皮不行,连掏个蜂窝都不行!”说到激动之处,大汉的手举的更高了,“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能有一天落到我手里吧?被你们一天到晚欺负的黑瞎子现在能像捏小鸡似的”他说着,手里的力气更大了,“捏把你,想怎么捏把我就怎么捏把!”
“你要是没打算弄死他,那你最好还是把他放下来。”大汉正在得意的笑着,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红光。一个比他矮了足足三个头的青年女同志,就这么站在大汉面前两米不到的地方抬着头说道,“要是你打算弄死他,记得提前跟我说一声。”
“为啥要跟你说?”大汉歪头看着一旁的女同志,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这看起来刚受了伤,就别凑这个热闹了。该看病看病去,不能因为怕打针就不去医院昂!”
“我的顶头上司就是医生,虽然他是给小孩看病的。”女青年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大约两掌长的东西对大汉说道,“你能把人放下来不?”
大汉使劲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放。”
“你们这帮棕熊精啊,一个个都是属秤砣的。”女青年叹了口气,然后把手里黑乎乎的东西指向了大汉,“那你就睡一会吧。”
“睡啥啊这还没到冬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安安安安安安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