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可能的。
这几年劳动力成本提高,从农村里出去的农民工,哪怕没什么特长,只要勤劳打工,养活自己也并不算太难。
但是他们背井离乡也知道其中的苦,所以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希望他们能好好努力,却不明白缺少陪伴,缺少爱的孩子又怎么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
所以,这些半大的孩子,父母往往远在外地的城市,没法天天照顾子女,只能把孩子交给爷爷奶奶照顾。
这些半大孩子既不像小学生那样敬畏老师,也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开始了解成人社会的秩序,看起来明白一些道理,可是又并不是真的明白,正是最难管的时候。
难得一次的相聚只有是过年在外打工的父母回来的时候,一旦离开父母管束,手里拿着父母给的生活费,干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大手大脚花钱很容易奢侈成风,偷家里钱出去潇洒的事也不是没有。
农村少年游泳溺水,爬山摔伤,打架破相都是常事,但学校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在大城市打工的家长已经有了清晰的维权意识,他们认定,既然学生进了学校,其实不住在学校也一样,那么监管孩子的全部责任就都由学校承担。
无论孩子自己受了什么损伤,或是给别人带来什么损失,那显然都得学校承担责任。就算事故被证明和学校完全无关,也得承担管教不力的责任。
基于这个思路,这样的严格管制也不难理解。玩手机会占用学习时间,还会引发学生之间的攀比,乃至引发冲突,必须和其他电子产品一起禁掉。集体活动,用肌肉对抗的可能受伤,动脑子对抗的制造矛盾,只留下跑步算了,与课本无关的书籍会带来聚众讨论的话题,严重影响秩序,禁掉。
叛逆期的孩子们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这是怎么也压不住的本能,就像是被石头压住的小草,依旧能努力地绽放。
浦通仁每天晚上回宿舍基本都会在被窝里玩一会,当然也只能躲在被窝里。
浦通仁在查得这么严的高压下,虽然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但这样就体会不到那样的乐趣了。
浦通仁当然也不会随身携带着一个危险的隐患,说不定啥时候被查出来就炸了,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数学马老师是给浦通仁们教化学的,而物理和化学的老师都在同一个办公室,高一的时候浦通仁一直是物理课代表,他和物理老师关系特别好,好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