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沉吟了片刻,
“土地还是原先的土地,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不可以了?单纯的是因为物价的缘故吗?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抽根烟!”
“我还真的想过这个问题的,物价的问题就是其中之一,还有发展的问题,以前的时候,交通不便,没有网络,大家了解外面的世界,绝大多数就只有通过电视,那时候是因为周围的人都一样,大家都这么搞,都在自家的地里刨食,收入的高低除了勤劳可以决定外,就只有你所拥有土地的多少来决定,那是无法改变的,反正再富裕也就那样,没有对比。”
“简单的一句话概括,就是大家都在黑暗里,没见过光,那按照祖辈的传承,所有人都该那么活下去,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随着第一批外出打工的人赚了钱回来后,就不一样了,有了对比啊,有的人一年四季到头勤勤恳恳。”
“就那么点收入,但另外那些人呢?他们甚至都不管家里的土地了,外出一年,回来钵满盆满,谁还坐得住呢?除非是真的没有办法的,不然能出去的都出去了。”
“物价的狂飙更是决定性的,在我的记忆中,我们读小学初中的时候,父母一年到头身上带着钱的日子都很少的,有钱那也得是作物出产的时候,学费都可以欠着,作物产出变现后支付,那会几十块钱的书本费啊,现在能一样吗?”
“哪家没个孩子?供孩子读书就绝对不能出现钱包断粮的时候,每周的生活费,每个学期的书本学杂费,治疗看病的费用,谁敢耽搁?外出务工就是唯一的,也是必须的选择,没有之一,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机会。”
我两手一叠,靠在沙发上,弹了弹烟灰。
“反正就那样呗,我们都是被整个社会拖上战车的人,在没有足够资格的时候,谁也停不下来,既然如此,解决了产出的问题,那自然所有人都回来了,老家能养活自己,为什么不回来?在外面累死累活,蜗居混居,受尽白眼很好吗?”
边上没有声音传来,我看了过去,只见老张盯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我在想如果像你这样的人多了以后,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尤其是房地产。”
“你觉得可能吗?且不说是不是每个地方都能走出一条路来,单就地产拉着教育上了战车的套路,你觉得但凡有点闲钱的人,会苛刻自己的孩子吗?该怎样还是怎样的,子女的问题上,在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