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小师叔算卦的厉害。
不过我并不生气,我只是努力的点头,说着:我明白。
师尊羽化后,我代替了他的位置,也有了自己的弟子,道经上以前不明白的,也很快领悟,医术上的能耐更进一步,至于练武,那不过是强身健体之用,进步再大也没什么大用,只能说,一直在进步,还是不错的。
我记不清多少年了,可能十年,可能十几年,总之时间很长,绝对超过了十年,来伏龙山上找我治病的人不少,我再次见到了她的孩子,在重重护卫之下,被送到了我这里,当年那个还略显生涩的小伙子,已经是龙鼎大区的顶级豪门掌舵者。
“还能再帮我看一次吗?看在我母亲的份上。”
这些年过来,我很少关心观外的事情,只知道观外变化很大,道观里,有些人的心思杂了,从我治疗的那些人中,就能看出来一二,最简单的特征就是:穷苦人少了,越来越少,倒是非富即贵的人更多了,有些病人还在言语之间透露出想要购买方子的想法,被我拒绝了。
张豪的确很惜命,听他说,是近乎严格到苛刻的去执行我当初留下的几个忌讳,又有汤药的辅助,这才能活了十几年,我给他把脉,当年没有头绪的病情,在这时候有了新的想法,但我并没有当即答应他。
我找了观里最听话的弟子,连夜下山,去了龙鼎大区打探。
最后的结果我给张豪又续了二十年的命,尽管还是无法根治,先天之疾,后天再怎么补救,也无法做到跟常人一样。
后来的后来,观里变化更大了,只是我已经没心思去理会了,大概能够预感到自己的结局,所以我想着应该给自己留下些传承,观里的孩子都没我们那个时候纯粹了,我找不到人,这天心血来潮,给自己算了一卦。
我就再也不担心这个问题了,安心的接纳了自己的结局,谢绝了所有的客人,直到这天,大限到来。
那位后来者,不知以何种方式继承我一身所学的年轻人,我希望你能在未来五年之内,用我之传承,惠及20万人。
我睁开眼,醒来了,脑海里还在经历风暴,我与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楚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如此漫长的记忆,就像是真的用他的身份去活了一辈子一样。只是有些感情,始终有些错开第一视角的,并没有原身那么浓烈。
以至于脑海里除了医术和药方相关之外,那些理解和阅历,并没有跟上。
道士名为宋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