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笑笑,不说话,挑起一块西瓜,“你怕是想犯错误咯,想清楚哦,你的身份可跟咱不一样,别拿你政治生命开玩笑。”
老斑鸠讪讪一笑,“喝酒喝酒。”
他没再提这茬,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这似乎都不是一个好现象,其中透露的信息不言而喻。
桌上的六箱啤酒差不多见底,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三分,老班提议解决完剩下的这点酒,大家就撤了,早点回家休息,明天再说。
就在我认为今天晚上,会跟以往我们在KTV玩耍时候一样,不出任何问题的顺顺利利的时候,问题还是发生了。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小子推开了我们包间的门,径直走到台前,拿起了桌上那还空闲的一个话筒,唱了起来,狗子是个小暴脾气,不然当年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正想起身,被我一把摁了回去。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鬼哭狼嚎般的唱完一首歌,给我们摁了暂停。
“兄弟几个,我串个房没问题吧?我看你们这酒都快喝完了呀,来,再来几箱,咱们喝到天亮,没办法,我那个包间里头,都是些公汉子,连路过的老鼠都是公的,正好你们这里有女的,来KTV没女的怎么玩嘛,是吧?”
说着,他伸手摁了呼叫铃,服务员走了进来。
“给这里再拿三件啤酒过来,在哪一瓶好的红酒来。”
“好的,客人,那您看这钱是?”服务生有点畏惧他,大概也清楚他是个什么人,所以小声的询问了一句,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又看了看他。
“之前谁请客,那就谁开嘛,看我干嘛?咋的?你是觉得我没钱吗?快去,多大点钱啊,没看我这么多的兄弟伙都在呢?”
“是这样的,大哥,我们这里要先付钱的,我才能给您拿。”服务生的语气里满满的畏惧,但这么多的钱,他赔不起,只能硬着头皮凑上来。
“找我兄弟付钱,刚刚哪位兄弟伙请客的,快结账吧。”
说着,就扫了一圈包房里的人,然后脸上泛起了笑容,大刺刺的朝我和许大雷这边走了过来。
“红酒直接拿给我,我跟这位美女喝两杯。”
“几位大哥?你们看……”服务生将目光转向我们。
“我们没钱,谁点的找谁要,那个煞笔裤门没拉,把这么个玩意给露出来了?这不是平白恶心人吗?我们都不认识他,谁他么的跟他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