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开始寻找答案,但是,来到北京后,却怎么也忍不住,要来这间房里看一看。
沉吟良久,乐晨轻轻叹口气,坐在了木桌旁,从旅行包里,把那张篆文铜钱的照片拿出来,虽然已经看这张照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他觉得,肯定自己忽视了什么。
想了想,乐晨又从贴身处,拿出了那枚铜钱,和照片比对起来。
身后,打水回来的蔡铁军好像不小心撞到了张雷,立时便惹来张雷的讥讽:“傻大个,你眼睛瞎啊?”
蔡铁军瞪眼看着他。
“怎么啦怎么啦?你还想动手啊!”张雷马上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凑到了蔡铁军身前。
“别吵了!”乐晨蹙眉,伸出一只手去拉已经互相推推搡搡的张雷和蔡铁军,此时他另一只手,拿着铜钱慢慢比对着,将铜钱和那照片里铜钱重叠放在一起,照片是按照一比一比例拍的,两个铜钱大小完全一样。
乐晨突然一皱眉,心底深处,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就在他又往手里铜钱上看去时,突然四周闪耀起刺目白光,刺的人耳鸣目眩,全身,便如进入几百几千米的水底深处,巨大的压力中,好似无比冰凉海水涌入身体里,那种摧枯拉朽的压力竟然令人丝毫反抗不得,
头晕目眩中,身边景物渐渐变幻,那种巨大的压力也慢慢消失,乐晨转头看去,自己的手还拉着张雷,张雷则揪着蔡铁军的脖领,而自己手里握着铜钱,但木桌却不是那个木桌了,面前,是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铜镜映的人极为清晰,铜镜前,有各色胭脂水粉。
乐晨一惊,四下看去,却见这间房内,软床高卧,流苏低垂,墙上挂刺绣丝帛,屋里摆青瓷胆瓶,倒像极了明清影视剧中大户人家卧室的格局,更有淡淡清香,如兰如麝,令人心旷神怡。
乐晨第一反应就是中了张雷的幻术,心里嘿了一声,几天不见,这家伙本事大了,猛地一咬舌尖,神智清明,但四周,还是这般景物。
这时却听张雷惊叫:“乐老大,你做什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我再不敢跟这傻大个吵了!”
乐晨转头望去,却见张雷打量着屋内情形,满脸惊恐的踉跄后退。
而蔡铁军,眼神有些迷惑,随即他慢慢退后两步,双腿下曲,变成了弓步,手掌伸出,对张雷作势,他就这么微微一蹲身,便如山岳一般稳固,真正是不动如山,一股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乐晨心里一沉,事情很诡异,好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