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最好的师傅来帮我解石。”王厂长点了点那极为伶俐的伙计,伙计答应一声,赔笑道:“请您跟我来。”当先引路,向厅内一处解石点走去。
听到有人要现场解石,立刻便有一群人跟上去看热闹,白曼跺跺脚,有些不甘心,也跟了上去,乐晨笑笑,他没什么兴趣去看王厂长的石头怎样,慢悠悠向别处晃悠过去,小婉自然紧跟在他身旁。
解石点的师傅年纪看来也在六旬开外,王厂长满意的点点头,这怕是建国前就传下来的手艺了,这块石头交给他,放心。
实际上,孙师傅手下最好的解石师傅现在在竞价厅呢,人家只准备对竞价的几块石头出手,又哪里会来大厅做这种粗活?
白曼自不会挤进在她闻起来臭烘烘的人群,她站在人群最外围,不过她个头挺高,踮起脚里面解石的现场能看个大概。
就见那老师傅,拿起毛石里里外外的看了好久,又用聚光手电筒沿着那片绿向里面仔细看,观察好之后,才开动切片机,随着机器嗡鸣,玉石被切去了几个边角,随后老师傅便开始用砂轮打磨,虽然白曼看得不真切,但听旁边人议论也渐渐听出来,王厂长这块毛石买的货真价实,虽然不会大赚,但五千块钱买的玉璞却是物超所值,大概能打磨出价值上万的一对儿饰品。
白曼咬了咬牙,不想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在一块标价八千元的燥边毛石旁,乐晨正上手摸的时候,见到白曼气鼓鼓的走了过来,就知道王厂长那块原石买的对了路子,笑了笑,没说什么。
谁知道不多大一会儿,王厂长又跟了上来,嘴里冷笑:“这种场合不是谁都能来的,小心把内裤都输了!”
白曼气得脸通红,但和这种粗人斗嘴只会吃亏,何况,本就懒得理他。
可王厂长一路追着,白曼也就不敢把临阵磨枪的那套东西拿出来露怯,咬着红唇,跟在乐晨身边走,加上小婉,三个人也不聊天了,显得气氛很闷,偏偏王厂长跟在后面,不时冒出句指桑骂槐的嘲讽话。
乐晨挨个摸着各个展桌上的石头,怕也摸过上百个了,厅内还没被人买走的毛石快摸遍了,渐渐有些失望起来,不说这些玉石里到底有没有自己想要的灵玉,只怕就是有,看来有石膜相隔,自己也感觉不到吧?
一时有些心灰意冷准备收手,恰好前方展桌有一块外皮特别凸凹不平的石头,风化的厉害,开窗处正是所谓的“散带子”,也就是几抹淡淡的绿。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