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孤零零停在路边。
夜惊堂来到马车跟前,便听到车厢里传来声响:
“你手好重,能不能轻点?惊堂上药一点都不疼”
“他是摸你,我是正儿八经推拿,能一样?刚才和武疯子似得,一杆大枪耍的我都不敢近身,现在成娇娇小姐了?”
“那是打架,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窝里横的不行,打架只会左右横跳,不知道在干些啥”
“你。”
夜惊堂挑起门帘,抬眼就看到宽大车厢里,点着烛火。
骆凝坐在软榻边缘,左手里拿着玉龙膏,正在给三娘上药。
三娘则抱着软枕趴在软榻上,贴身武服已经解开,露出了光洁嵴背和腰线,沿着嵴柱有一线红痕,侧面还能看到被压扁的两大团儿。
〇〇;
夜惊堂眼睛张大了几分,迅速把帘子合上:
“在治伤呀伤势如何?”
裴湘君听见动静,正想迅速把衣服拉上,发现惊堂很君子的退出去了,就没动,柔声道:
“没事儿,小伤罢了。”
“没事你刚才抱怨个什么?”
骆凝被有点战功就在她面前碍瑟的三娘气的不轻,见夜惊堂来了,就放下玉龙膏:
“你来给她上药,我懒得伺候她。”
裴湘君一愣,脸色发红回头:“胡说什么?你又没中药,我是女子”
啪~
骆凝和收拾云璃似的,抬手拍了下,在大月亮上带起波纹涟漪:
“那你就别闹着说我手重,疼就憋着。”
裴湘君回头恼火道:“你有毛病不成?本事不行,打自家人倒是挺狠”
“趴好!”
夜惊堂坐在车厢外有些好笑,也没尝试跑进去打圆场,只是靠在车厢外,听着两个女子吵嘴。
就这么在街上坐了一小会儿,主街上传来车马响动。
辆驷马并驱的奢华车辇疾驰而来,黑衙捕快在前方开道,身着银色蟒服的东方离人,直接站在了车厢外遥遥眺望。
骆凝挑起车帘,瞧见英气逼人的女王爷,心头怪怪的,询问道:
“我先送三娘回去,你今晚回不回来?”
夜惊堂晚上自然想回家陪媳妇,但实际情况可能不允许,他跳下马车:
“贼子把熔石油泼了,指不定哪儿出事,今明两天很难回家。你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