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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带着云璃来到跟前,虽说还有事情在身,但也没急着走,先转头道:
“云璃,你先去收拾东西。”
折云璃虽然猜了很多,但显然还没猜到连太后娘娘上了船,瞧见两人独处,眼神还挺古怪的,不过也没多说,转身就进了船楼。
太后娘娘目送云璃进去,母仪天下的神色才收敛起来,走到近前握住夜惊堂的手:
“你待会还要出去?”
“是啊,案子有点进展,得尽快过去收网免得凶手跑了。”
“哦”
太后娘娘瞧见夜惊堂回来,显然有顺势进屋造小孩的心思,闻言难免有点遗憾,不过还是抬手帮忙整理衣襟:
“该去就去吧,早点回来即可。本宫就是出来散散心,也准备睡了。”
夜惊堂相处这么久,哪里不明白怀雁的心思,当下便搂住腰,想先宠暖手宝一下再出发。
不过正低头之际,夜惊堂又想起了方才糟蹋笨笨的事情,看了看眼前国色天香的脸颊,又站直了几分。
太后娘娘都扬起脸颊准备接了,发现夜惊堂半途收工,眼神自然茫然:
“嗯?”
夜惊堂神色认真起来,如同德高望重的严肃师长,询问道:
“娘娘燕山截云纵,学的怎么样了?”
“?”
太后娘娘稍微愣了下,继而脸色就红了起来,眼神还有点紧张。
在沙州的时候,她为了逼自己练功,和夜惊堂约定,一个月把燕山截云纵学会,要是学不会,就和侠女泪上写的一样——狐狸尾巴上身、戴着奶盖铃铛跳绳
那等羞人举动,她肯定做不来,当时还挺紧张的,但没过两天,夜惊堂就跑北梁去了,等再见面都过去两个月了,她也不知怎么就把这事儿忘了
瞧见夜惊堂目光严肃询问,太后娘娘自然尴尬起来:
“我几个月前的事情,你还记着呀?这都过一个月期限了”
“是啊。”
夜惊堂把怀雁搂过来,挑起下巴:
“都过一个月了,学的如何了?”
太后娘娘眨了眨眼睛,吞吞吐吐道:
“本宫本宫以前学会了,但操心你安危,个把月没练,又忘了”
“功夫只要学会,哪有忘了的道理。”
夜惊堂见此,便把佩刀拿起来,刀鞘横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