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但是救下月圆,后来又想办法撮合他们两个的人总是你吧?”
这倒是,纤尘不再否认。
谢氏继续道:“城东那间铺子,我们按市场最高价三百两银子估价,我们小姚府的谢媒之礼,按一百两银子估算,纤尘姑娘若真想买回城东那间铺子,那就付给我们二百两银子吧,这样我们谁也不吃亏多好呀!”
自己莫名其妙就当上了红娘?不,不对,是媒婆,谢氏刚刚不是说了吗?谢媒之礼一百两银子。
太悲催了!
纤尘在想,自己嘴边会不会长出一颗媒婆痣来,若真是那样就太难看了。
“婶娘,纤尘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哪里当得了媒婆?这谢媒钱自然也不能收,要不婶子,我就按市场价三百两银子买吧。”
见纤尘还在推辞,谢氏故装温怒,直接说道:“就这么定了,你拿二百两银子来,我就将城东那间铺子卖给你,现在就去写买卖契约,若你再多说,我们就真的只送不卖了。”
话已至此,纤尘还能说什么?
她知道以月圆的身份入小姚府最多也只能是个妾,取妾还需要谢什么媒人礼?
这是谢氏全了自己送月圆嫁妆之礼又不愿占自己便宜,硬深深便宜了自己一百两银子,将城东那间铺子让给了自己。
此刻,纤尘唯有感激,她向谢氏深施一礼:“婶娘的恩德,纤尘铭记在心。”转而又看向月圆,拱手抱拳谢过月圆。
这就是纤尘,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会铭记在心,涌泉相报。
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和买卖契约,纤尘得了地契和契约便要离去,姚青河却不干了,“笨蛋,那天晚上,你说过只要我乖,听话,你就请我吃糖人,你不能走,你还要给我买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