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沈大侠,王公子,和少主人进殿一叙。”
“嘶—”王怜花倒吸一口凉气,瞳孔急骤收缩,脸上表情惊疑不定,死死盯着躬身施礼的黑衣仆人,仿佛发现了极不可思议之事。
许久,他浑身肌肉紧绷,又瞟一眼表情冷漠的柳生一贺,目光停留在叽叽喳喳的颜萍姐弟俩身上,发现几人没有任何诧异之色,心里不由一沉,半晌都不再吭声。
“好,有劳阁下带路!”
沈浪微微一笑,深深看一眼驼背仆人,脸上挂起懒散的淡淡笑意,语气温和道。
花费了两刻钟功夫,一行人左拐右绕,穿过庭院,路经热闹非凡的亭台楼阁,很快来到了一处环境优美,装饰朴素的偏殿。
颜萍姐弟走在一行人前头,一路蹦蹦跳跳,看起来极为开心。
转过回廊,就是一处装饰典雅的大厅。
驼背仆人紧走慢赶,在前头将众人领到大厅门口,立马躬身一礼,斗篷下高傲的头颅,缓缓低垂。
他颤颤巍巍,伏地朝上首深深跪拜,随后才默默退到了大殿角落,如同一位隐形人,谦卑无比。
沈浪两人眉头一皱,吃了一惊,不动声色地跟在颜萍姐弟身后,心里波澜起伏,陡然压力倍增。
抬头望去,只见在大厅主位上,坐着一名相貌堂堂,年约三十多的紫袍中年人,他虎目生电,眼神深邃莫测,渊渟岳峙,浑身散发出一股极为震慑人心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位于下方,还站着两个气势磅礴的老人,他们垂手侍立,一个穿朱衣,红如樱桃,一个穿绿袍,绿如芭蕉,像是两柄出鞘的长剑,本身携带着凌厉骇人的杀气,让人如芒在背。
他们站姿犹如雕塑,腰杆笔直,须发皆白,又高又瘦,眼睛里发出的锋芒比剑锋还刺目,显然武功极高。
当王怜花一行人来到大厅外时,两位老人神色微动,锐利如刀的目光射来,冷冷盯着沈浪和王怜花,看了半瞬,让人汗毛倒竖,一股庞大压力袭来。
当樱红柳绿的视线掠过其他人,移动到颜萍姐弟俩身上时,沈浪只觉周身压力全消,那道充满敌意的锋利目光,又立马变得无比温和,眸底充满慈爱。
两位老人收回目光,继续默默垂手侍立,脸色恭敬,望着主位上的紫袍中年人,犹如在等待命令的士兵,一丝不苟。
他们低眉顺目,眸底充满了忠诚和钦佩之色,目光比猎鹰还冷厉,但等视线移动到紫袍人身上时,立刻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