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得就比之前要轻松多了。
比赛结束后,谢菲联全队没有急着坐大巴回去,毕竟路程比较远,接近300多公里,坐大巴回谢菲尔德,众人回家也接近晚上十一点了。
俱乐部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订的酒店足足有两天,大伙今晚可以在伊普斯维奇再住一晚。
下一场联赛二月十二号才会开打,时间还算宽裕,不少谢菲联球员都选择晚上在伊普斯维奇逛一下。
至于是逛街还是逛其他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斯皮德只是叮嘱了他们一定要在零点前回酒店后,也就不管他们了。
李默不用他操心,已经带着马圭尔几人回房做理疗去了。
之前李默的小小抱怨不知道是怎么传到球队经理耳中的,俱乐部在这轮比赛开始之前又聘请了两个理疗师。
和常驻俱乐部的理疗师不同,这两个理疗师以后不管是主客场,都会随队出征,在比赛后帮球员们进行肌肉的放松理疗。
现在李默就躺在客房的床上,被按摩得直哼哼。
一旁的喝水哥和马圭尔就没他这么惬意了,他们先后接受理疗,那叫声活像杀猪一般。
这理疗师的手法可和他们平时彼此间互相的按摩不同。
而且平时在俱乐部他们很少做理疗,一般都是李默和几个老队员会经常去,现在他们跑不掉了。
而且斯皮德今天也发话了,以后每场比赛的赛后,如果不在客场所在地过夜,他们都要在更衣室接受完理疗才能离开。
马圭尔和德林克沃特好不容易接受完了按摩,飞也似地跑下了床,看到李默的理疗还没结束,而且这货还挺享受的样子,不由心里感慨:这货真的是个怪胎。
拿起房里准备好的香蕉和能量饮料,马圭尔边剥皮边对李默好奇问道:“你今天和什么人在看台上说话啊,我当时看你很快就过去了,是你亲戚吗?就站在你叔叔旁边的那个人。”
李默偏过头,自然地掰走了马圭尔还没来得及下嘴的半根香蕉,边吃边回到:“没啊,那是我们国家队的主教练,他来欧洲考察我们几个留洋球员的状态。”
马圭尔和德林克沃特对视了一眼,随后看向李默:“国青?”
李默吃着香蕉含糊道:“不是,成年国家队。”
马圭尔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此刻还是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他到现在连英格兰的国青都没入选过,李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