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人员混杂,村民一直保留着养狗的习惯。
王友才被犬吠声吵的心烦意乱,在客厅里坐立不安。
见他一副焦躁模样,他的妻子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有点心烦,我出去走走”
王友才出门后犬吠声也戛然而止,他一路走走停停,不觉间竟走到了张才柱家门前。
夜色沉沉,村中寂静无声。
那两尊石狮子也在夜色下模糊成了阴影。
他想从这里快些走过,却听头顶传来了一阵笑声。
他仰头朝上看了一眼,就见一脸色苍白的男人正坐在张才柱家的院墙上对他冷笑。
那男人脸色苍白,嘴唇乌青,手中还提着一根染血的麻绳。
见王友才抬头,他猛的将麻绳投出,勒在了王友才的脖子上。
王友才被麻绳吊起,悬在空中一阵挣扎。
男人如钓鱼般将麻绳提到自己面前,用那双血红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王友才。
王友才抖如筛糠,拼命拉扯套在脖领上的绳子。
他的脸色涨红,双眼暴突,如同缺氧的金鱼。
男人刚想将他从绳套上摘下,村中的犬吠却再次响起。
他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猛的缩手,那根绳子也随着王友才一同落到了地上。
男人心有不甘,怨毒的想朝王友才扑去,结果犬吠再次响起,男人也就此没了踪迹。
王友才虽被折腾的够呛,但他并未丧失理智。
他勉强从地上爬起,趔趄着跑回了家中。
王友才虽然逃过了一劫,但颈部的不适却未减分毫。
王友才的妻子此时也还未睡,见他满身灰尘便问道:“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这么狼狈?”
他坐在沙发上猛灌了两大口水,随后又仰头对妻子问道:“桂华,你看看我脖子上有没有勒着一条绳子?”
刘桂华无奈道:“哪有什么绳子,你是掉沟里摔懵了吧?”
王友才气息稍定,将自己刚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妻子讲了一遍。
听完丈夫的叙述后,刘桂华劝慰道:“行了,你就别疑神疑鬼的,我看你刚才就是产生幻觉了才会这样!”
“我刚才都被吊起来了,要不是狗叫我就要被勒死了,你”
王友才还想申辩两句,却被妻子直接拦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