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囚禁导致女鬼怨气攀升,已经达到顶峰,郝谦被女鬼的气势所震慑,竟站在原地未曾闪避。
秦浩一把推开身边的郝谦,同时将手探进怀中,摸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
就在女鬼即将扑到秦浩面前的时候,秦浩突然将令牌举至身前。
女鬼仿佛受到了莫大伤害般双手蒙眼,猛然后退,再次回到了丁甲囚灵符的束缚当中。
郝谦双腿发软,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妈的,把她的魂魄打散!”
秦浩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他将令牌收起,脚下一阵虚晃,差点栽倒在地,幸亏有郝谦在一旁搀扶,这才没有受伤。
郝谦眉头微蹙:“老秦,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新
之前对付季岩已经给秦浩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受到的影响至今仍未恢复。
今天他为了困住这个凶顽厉鬼,又用自身精血绘制了丁甲囚灵符,这导致他的身体负担进一步加剧,现在已经到了难以支撑的程度。
郝谦将秦浩扶坐在椅子上,并顺手拿过了秦浩手中的令牌。
那令牌长约三寸,宽有两寸,体态小巧,锈迹斑斑。
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浮雕雷纹和阴刻符箓,只是那符箓笔画繁多,很难看清其全部内容。
令牌表面有一层厚重的棕色锈蚀,而且入手极为沉重,这让郝谦极为惊讶:“老秦,深藏不露啊!”
“怎么了?”
“这块令牌可是金的!”
郝谦掂量着令牌对秦浩说道:“这令牌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古代冶金技术不发达,黄金里的杂质氧化就会形成这种锈迹,除去这块金牌的历史价值不提,但是其本身就能卖上几十万了!”
一提到钱,郝谦两眼放光,奸商嘴脸显露无遗。
秦浩夺过金牌,没好气的对郝谦说道:“这块令牌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饿死都不能卖,你别打它的注意!”
“啧,你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打你的主意!”
两人说笑几句,气氛有所缓和。
女鬼置身阵法当中,已经放弃挣扎,只是那双血眸还紧盯着秦浩不放。
郝谦叹了口气:“本以为这次是捡到了大漏,谁知却买回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这东西你到底想怎么处理?”
“超度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