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制止也被他忽略过去。一旁的刘镇没有发现异样,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妻子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现在在人民医院。”
“带我们去看!”
秦浩当机立断道。
“不行!”郝谦在秦浩说话间打断道,随后便意识到了话语中的不妥,又对刘镇赔笑解释道:“刘先生,我们和那位风水先生实在不熟,等我们联系上他再”
“二十万!”刘镇咬咬牙,吐出了一个足以让郝谦心动的数字。
“成交!”
郝谦的脸色变得飞快,不仅让刘镇咂舌,就连司空见惯的秦浩也颇感无奈。
三个人驱车来到了本市的人民医院里,刘镇和护士几番交涉,这才证明了身份,带领郝谦和秦浩进入到了重症监护室里。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弥散在空气之中,黯淡的光从严实的窗帘中透过,折碎成条条光影。身体连接着输液管与供氧装置的于晶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硕大的头颅依旧肿胀,毛孔胀大成了蜂窝状,让第一眼见到于晶的郝谦不由头皮发麻。
“医生说这是病菌感染,必须隔离,”刘镇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在见到妻子这样凄惨的模样后情绪更加激动,“秦先生,郝先生,求求你们帮帮我!”
“我们尽量,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刘先生请先不要激动,”秦浩用眼神示意郝谦,后者配合地插在了秦浩与刘镇中间,生怕一会儿刘镇会激动乱来。
刘镇疑惑的看了二人一眼,便见到秦浩缓缓将身体靠近了昏迷的于晶。
秦浩探手张开于晶的眼皮,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接着又脸色凝重地掀开了于晶的被子。刘镇见到这一幕,还以为秦浩是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登时情绪便激动了起来:“秦先生,你在干什么!”
郝谦立刻便抱住了险些失控的刘镇。秦浩则是面无表情,没有回答,他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符,随后口中念出了阵阵古怪晦涩的音节:
“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话音落下,秦浩的指尖便渗出了一点鲜血。血珠飘飞,在空中与黄符交融,随后黄符像是被通灵一般,朱砂红字愈发鲜艳,终于缓缓飘落在了于晶的胸口之间。
就在这一刹那,刘镇与郝谦仿佛听到了一声极为尖锐的厉啸声,不由神情恍惚。秦浩的面色如常,又将黄符拾起,塞入到怀里。
他看着这黄符上有些黯淡的朱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