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里安放了监视的眼睛似的,对于法器之内所发生的事情,那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因此,当血眼老人感知了云牧天在石球之内所做出的一整套的反制手段,却是唇角一翘,一脸不屑,啧啧两声,讥讽地叫道:
“云牧天,没用的,你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你要知道,我的百锁鲁班扣自附神通,厚实无比,因此,即使你不停地给红笔伞喂食魔血,让它的
神力得到加持,却也休想钻穿我的法器来;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红笔伞足够坚硬,能够钻穿我的百锁鲁班扣,可是,如此一来,将会耗损你大量的魔血,神力大减,等你破阵而出了,武功不及平日的十分之一,届时你拿什么跟我们硬扛,跟我们搏杀?
嘿嘿!云牧天,没用的,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你今天是命乖运拙,败走麦城,在我的法器里,任你一身的本事,也是无能为力的,今天你是输定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抵抗,免得待会死的加倍地痛苦,加倍地难堪!”
云牧天一生不过参加了多少次战役,经历了多少的凶险,其心志坚毅,远超常人,此刻,他虽然身处绝境,却没有放弃求生的信念,那里肯就此认命受死了。
云牧天对血眼老人的攻心之言充耳不闻,不予理睬,反而嘶声怒吼着,不顾身子的疲累,生命的衰竭,继续用魔血喂食着红笔伞,增强红笔伞的神力,再顶着法器狠狠地撞向球壁。
一道刺眼的红光流星一般地射向了球壁,真气激荡,气势如虹,带着破茧重生的希望,与玉石俱焚的决绝。
几息时间,火石电光。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石球突地炸裂,化成了齑粉与石硝,即儿,随风飘散,空中何曾留下过百锁鲁班扣的一丝痕迹来。
血眼老人率领着一干老头正站在远处的空域,眉头舒展,面带微笑,眼睛定定地盯着变身石球的百锁鲁班扣,本来想要欣赏一下自己法器是如何地绞碎云牧天,再一次地大获全胜的。
但是,当云牧天顶着神器红笔伞撞击在了球壁之上,谁承想百锁鲁班扣居然如此脆弱,真的便炸裂了,化为齑粉,彻底玩完。
血眼老人自从炼制出法器百锁鲁班扣,与敌作战,真的是所向披靡,未尝一败,所以,他压根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人自他的法器之内,震碎他的法宝,反败为胜。
所以,当百锁鲁班扣遭到云牧天红笔伞的撞击,骤然炸裂之后,血眼老人的脑袋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