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疑惑、愤怒、仇恨。
各种情绪在他们的眼眸之中,一一闪过。
渭门诸人恨恨地逼视着渭清源,一时都不说话,稍顿,二师兄高挺霍地站起身来,双眼喷火地剜着渭清源,瓮声瓮气地斥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小师妹!”
渭清源面无表情地淡然道:”上官怜儿,她弑嫂行凶,居心不良,我出手相阻,一时心急,下手重了,所以一一一一“
顾怀民阴沉着脸,连忙说道:”二叔,怜儿妹妹善良温和,从来不会惹是生非、残害无辜,她又没有得失心疯,这好端端的,她干嘛来行凶杀人?“
渭清源自是不敢将上官怜儿因为怀疑月媚儿要阴夺赤血三宝而与月媚儿血拼的事情宣之于众,他念头一转,微微一顿,道:“上官怜儿暗恋师兄渭宁,她见渭宁与媚儿在一起,心中嫉恨,刚才她与媚儿言语之间,起了争执,激怒之下,顿起杀心,方才有了如今之局面!”
顾怀民心思细腻,观之入微,他见渭清源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目光闪烁,料其心中有鬼,他眉头一皱,冷笑道:“二叔,我想,你恐怕搞错了吧,怜儿妹妹与宁师弟二人的关系的确亲密无间,但她跟我们大家何尝不是和睦亲昵,现在宁师弟与月媚儿暗结珠胎,大局已定,而怜儿妹妹也与严瑞大师兄二情相悦,意结秦晋,待得大师兄回山,不日完婚,此事山上,人人皆知,如此,既然宁师弟有了归宿,而怜儿妹妹也心有所属,此时此刻,怜儿又怎么会去暗恋宁师弟呢?她又怎么会去嫉恨月媚儿,行凶杀人呢?这于理不通,于理不合呀?”
渭清源受到顾怀民的驳斥与反诘,神色一滞,微有不快,但他深知上官怜儿在山上人望甚高,如今上官怜儿死在他的手中,他是犯了众怒了,思忖着现在还不是跟大家翻脸的时候,便强忍着怒气,冷然道:“我没有必要骗你们,我之所言,千真万确,现在媚儿就在此处,你们只需一问,真假立判!”
“二叔,瞅这情形,不知什么原因,怜儿妹妹一定与月媚儿起了争执,动过手了,如今月媚儿身上也受了伤了,吃了大亏,她心中此刻一定恨死了怜儿妹妹,你要她为怜儿妹妹作证,何来公道?”
丁翠儿冷哼一声,截口道:“至于宁师弟吗?他也不能为怜儿妹妹主持什么公道,因为月媚儿乃是他的女人,而且二人有了骨肉,谁会把自己的女人与孩子往死里逼,你要他站出来为怜儿妹妹说话,那不是为难他吗?”
渭清源被顾怀民与丁翠儿二人连续反驳,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