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被毒蛇缠住了一般,拼命挣扎,可痛苦了!”
旁边的一个玩耍的叫萌萌的小女孩,歪着脑袋,思索一下很认真地说道:“不对!怜儿姐姐,宁哥哥说的没错,宁哥哥虽然睡着了,可他耳朵不是还在听着吗?”
上官怜儿一愣,‘嗤’的一声,点点头,笑道:“对!你宁哥哥没错,是怜儿姐姐错了!”
渭宁听了萌萌那天真的回答,亦是一笑,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叫道:“出去玩吧,这里很多东西,别磕着碰着了。”
“宁哥哥,我刚才为你说话,你可得给我扎风筝哟!”
萌萌抬头对渭宁说着,既而在渭宁的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把,然后,便咯咯咯的,大笑着一溜烟逃了。
渭宁便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上官怜儿身边,给她拿这递那的打下手,嬉皮笑脸的与上官怜儿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儿,打发时间。
这般的,一日又过去了。
渭宁坐在床上,静候着深夜的来临,他便好去探视月媚儿,一会,却听得敲门声,开门一瞅,站在门口的自然是上官怜儿了。
上官怜儿将一个饭盒递给渭宁,笑道;“宁哥哥,我就不进屋了,我见你刚才食欲不振,没吃二口,我就给你弄了一些点心,你待会要是饿了,就垫垫肚子吧!对了,你练功也别太辛苦了,早点休息哦!”叮嘱了几句,双手负背,踮着脚,轻盈盈地走了。
渭宁揭开盒盖,一瞅,乃是晶莹的小笼包子,心头一暖,不由得瞥了一眼上官怜儿离开的方向,然后,拧上盖子,使了一个法决,身子一闪,便站在了“三秋园”。
渭宁上了楼梯,进了楼房,却见无论是屋檐上,门帘上,还是窗棂上,都挂了一些拇指般大的七色铃铛,清风摇曳,铃声叮叮,清脆悦耳,让人醺醺。
渭宁进了客厅,四下一瞥,却见月媚儿撩开门帘,发簪上的坠珠摇晃着,薄使脂粉,娉娉袅袅地走了出来,见到渭宁,明艳的脸上立即露出柔媚的笑意来,娇媚地道:“阿宁弟弟,你来了!”
渭宁点点头,将食盒放在桌子上,问道:“月姐姐,你吃了吗?”
月媚儿摇摇头,眉头微蹙,厌厌地道:“我身子不痛快,没胃口,不想吃。”说着,给渭宁斟了一杯茶。
渭宁忙问:“是血蛊没有清除干净,又作怪了吗?”
月媚儿懒懒地道:“没有。只是伤口有些疼痛而已。”
渭宁问:“没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