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怜儿亦知渭宁心系父亲安危,而她又何尝不记挂师父,心情亦是不佳,但她还是冲着渭宁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捏了捏渭宁的掌心,以示安慰。
渭宁自是感知到上官怜儿的善意,侧头冲着上官怜儿,亦是一个欣然的笑脸,同时,也回捏了一下上官怜儿的手心,以示释怀。
一会,回到住所,渭宁叫上官怜儿去请严瑞,书房相见。
片刻,上官怜儿与严瑞来到渭宁的书房,渭宁给二人奉上热茶,犹疑一下,对严瑞说道:“大师兄,我爹离山之后,良久未归,而且,也没个音讯,我估摸着,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岔子,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我想出去找他,不知可好?”
“不行!”
严瑞与上官怜儿一愣之后,异口同声地反对,声音响亮,表情严肃,态度坚决。
渭宁早就猜到二人必会反对,便眉头一竖,大声叫道:“为什么不能去呀!难道就这样干等着,我爹这是去救人,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啊!”
严瑞一凝神,便温言劝道:“掌门师弟,我们知道你担心师父的安危,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但是,师父临别之时,将山门托付于你,并且千万叮嘱,要你看好山门,你作为一门之主,护山有责,岂可轻易离山;如今师父不在,而你又要走,要是这山上万一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连一个拿主意的人也没有,可教我们如何是好?”
渭宁并未死心,烦躁地叫道:“大师兄,你说得虽然有些道理,但我爹孤身在外,音讯全无,生死不明,我们这些儿子徒弟,总不能对他老人家,不闻不问,撒手不管吧?再说了,我走了,山上不是还有你们吗?凭着你与怜儿的能力,要守护好渭门的平安,那还不是绰绰有余,轻轻松松!”
严瑞神色平和,依旧柔声细语地劝阻道:“宁师弟,我们知道你忧心师父的安危,但是,即便如此,咱们也不能乱了方寸,向你自幼蛰居山上,少在江湖走动,你再外面既无人脉,又无神通,你这贸贸然地出去,着天大地大,人海茫茫的,你要到哪里寻找师傅来?所以,我劝你,你还是耐心地留在山上,保得宗门的平安,方是正理。”
渭宁见严瑞语重深长,句句在理,一时词穷,思忖着,暂时不吭声了。
这时,上官怜儿插口说道:“大师兄,宁哥哥,不如由我下山去寻找师父吧?”
“胡说!”
严瑞与渭宁一愣之后,异口同声地反对,声音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