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向往和平正义的勇士们为了国度而献身,为了理想而搏命,那些投机主义者自私自利者们却安享着他们的牺牲,还要笑勇士们死的姿势太丑。
这令她感到非常痛苦。
更痛苦的是,她不得不让这些优秀的年轻人去冒险。
如果只是她自己一个人,那么她是否当领主并不是很有所谓,可她身后有好几万阿拉贝尔的难民,他们流离失所,那是她发誓要守护的平民,还有她死去的亲卫,她的友人,还有她的军队,这些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的士兵们沮丧而怨愤,他们的怒火唯有通过堆起的兽人头颅京观才能够平息。
“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亚伦、萨米尔,你们真的想好了么?”劳尔女士感觉自己心如刀割。
“当然。”“嘿嘿嘿~我们还有别的选择么?我的女士?”
“明白了,愿太摩拉祝福你们我累了,伱们下去吧。”劳尔女士挥了挥手,示意亚伦和萨米尔可以走了。
目送着两个人离开,劳尔女士的养女,克莉丝汀抱着一叠厚厚的书卷走进来:“母亲?这道题要怎么解呢?”
“这道题很难,妈妈不会。”劳尔女士看都没有看书卷上宫廷导师留下的问题,她的微笑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浓雾:“女儿,战争就要开始了,我让人送你回苏萨尔吧。”
“母亲?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克莉丝汀先是惊讶,随即倔强地摇头。
“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在通知你!”劳尔女士冷冷地说道,随后两位重甲士兵就将克莉丝汀架了出去。
我可以战死在这里,但是克莉丝汀,我的女儿,我希望你能度过完整的一生。
这是身为母亲的愿望!
从战时指挥所里面出来,亚伦跟萨米尔对视一眼,相对无言。
他们两个人各自拿着一卷羊皮纸,上面是许可行动的证明,盖着劳尔女士的戒章。
“嘿,别那么严肃。”萨米尔故作轻松地双手抱头,笑着说道:“不就是去呼唤神力么?你又不是没做过。”
“呵。”亚伦笑了笑,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自然:“没错,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在递交计划时,亚伦是自信满满的,可在真的拿到了许可戒章之后,他的情绪反而变得有些低沉。
距离此处没有多远的地方,同样是沦陷的提凡顿城,正是自己此世父母的战死之所。
“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