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这里装神弄鬼,速速出来,本少爷可不是好惹的……”
宋解故作高声,好像这样能壮壮胆儿,不住地扫描四周,想知道出手的人是谁。
明的咱们不怕,就怕是暗的,尤其是那些暗中的杀招,人都没有看到,小命不知不觉中就丢了,那才可怕。
“阁下何不现身一见,有什么事,咱们都可以面对面的说……”
“不露面也可以,您有什么想法,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绝不还口,绝不还条件,您尽管提,提一个呗……”
宋解怕死,可以说是很怕死,人只有活着才能享受一切,至于其他的,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云云,全都是虚的,谁知道下辈子投个什么人家。
这辈子是这辈子,下辈子是下辈子,完全不一样么,谁知道下辈子自己是是谁,反正这辈子爽了就行。
宋解虽然狂傲,却不是傻子,审时度势还是会的,现在这僻静小巷里,对方还没露面就把自己的手下解决了。
平日里,在临风城里作威作福,那时候没人可以管制自己,只要自己把握个度,那就可以横着走。
但也是要分人的,很多人惹不起,江湖中也不少亡命之徒,这些需要用眼去看,用心去想,而如今就是自己浪不起来的那种。
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硬气的,不过也不能太过露怯,否则容易被人认为好欺,所以第一时间搬出自家的身份。
心中明白,这虽然未必管用,但也能让对方顾忌一二,死马当作活马医,然后就是低头赔软了,毕竟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的。
宋解放缓语气,挤出个笑容道:“阁下既然不愿意现身一见,那也无妨,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道来,一切都好商量。”
说着,眼珠微转,又继续道:“其实刚才的确是自己孟浪了,只是见那小娘俏丽,实在是心中喜欢的紧,手下人又不懂事,所以场面上不太好看。”
“这是在下的不对,定然赔罪,阁下若是还有不满,不若全都说出来,也让我心里有个数,也好去办呐。”
宋解把身姿党的很低,甚至有些讨好,不过与小命比起来,一切都是次要的。
宋解可以说是出身豪门了,办事狂傲,同一辈中,少有放在眼里的,不过却不代表行事毫无考虑。
恰恰相反,做起事来最是明白,知道什么样的人好欺负,什么样的人惹不起,就如同现在这般,我为鱼肉,人为刀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