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松恍然道:“原来你就是前一段时间,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剑魔传人?”
南天一点头道:“是。”
梅若松又仔细打量了南天一一遍,徐徐点头:“不错,倒是当的起剑魔传人的称号。”
随即,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因为刚才的事,说起来有些尴尬,所以二人心照不宣,都并未再提及。
梅若松以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道:“唉!老夫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不问江湖世事,偶尔间以小民之资,融于芸芸众生之间,也算是一种修行吧!”
南天一点头道:“前辈境界,晚辈叹服!”
心里却是一抽,这算是强行解释么,感觉前辈高人应该是不记仇的吧!应该是……
可能感觉南天一很上道,梅若松神色放缓了几分,才又疑惑道:“刚才你说是专门找老夫而来,你又怎么知道老夫在此的。”
南天一回道:“是梅若风老前辈告知的,而且并非在下一人,还有几位同伴,其中就有您的侄孙梅子羽。”
梅若松叹道:“果然是他,老夫倒是猜到了几分,不过没想到子羽也过来了,上回见到他,还是个刚能跑路的童子,如今也该大了。”
“对了,他那把破剑铸成了么?老夫上门的时候,成天往那洞里钻,恨不得不吃不喝住在里面。”梅若松随意的道。
南天一轻笑道:“就在月前,已经铸造成功了,不过之后又发生了一些小意外,被人给夺了去。”
闻此,梅若松来了兴趣,眼前一亮的问道:“哦?还有这等事?快快,咳咳……你细细讲来。”
南天一不禁无语,您这副亢奋的模样,显然对梅若风吃瘪十分高兴,八卦满满。
南天一遂将魔教的事情说了一遍,从那最开始夺剑的黑衣人,还有后来出现的那名绝顶剑客,一一讲了出来。
“骷髅化血手啊……的确是很麻烦的一招,没想到魔教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本以为他们怎么也要躲个百八十年的。”
梅若松目露追忆,抚须叹道:“不过也是岁月不饶人,不如以前了,否则又怎能从他手中抢走宝剑。”
南天一道:“当时因为铸剑耗费太多心神,并且谁也没想到有人夺剑,所以才让那人得了手。”
梅若松嗤笑道:“莫要找理由,还不是他自己不济了,啧啧,被人夺了辛辛苦苦铸成的宝剑,怎么样?后来有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失声痛